永嘉集团的董事长因为刑事案件而被羁押,永嘉集团各企业的股票急剧下跌,两天下来已然跌了百分之二十,集团总部不得不申请停牌。
人们都认为,即便是永嘉集团能够及时的调整人事,但是此时闫培生父子肯定是要坐牢的,所以许多债权人和公司,都纷纷跑到永嘉集团讨债,而永嘉集团的帐面上,也在几天里,如雪崩一样从赢利状态,变成了巨亏,连现金流都已经没了,面临着破产的境地。
可笑闫培生才刚刚坐上槐城首富一天,便马上成为了负债上亿的第一穷光蛋。
温国庆又重新坐回了槐城首富的位置,但是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首先,他和原配妻子夏金芝的离婚也并不顺畅,虽然两个人是协议离婚,但是对于盛昌集团的打击也是非常大的,毕竟只要有温国庆的股份,那么夏金芝就可以平分一半。关于股权的分割,也并非是一天两天之内能够完成的事情,如此一来,相关于盛昌集团的股票也在不停地下跌,虽然没有永嘉集团那般得狂泄,却也令许多持有盛昌股票的人,叫苦不迭。
然后,尽管温国庆就保险诈骗的事情,与保险公司达成了和解,但是巨额的赔付,还是令他有些吃不消。在金钱上的损失对于他来说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也成功地吸引了许多媒体的关注,口水战都要把他淹死在了里面。
而最为令他感到不安的是,白玉珪所引来的麻烦也接踵而来,他的私人会所在接连的几天里,都遭到了不明身份的某些人的光顾,虽然并没有丢失什么,却也令他如惊弓之鸟,尽管不断地加强周围的安保措施,但是那些觊觎者却胆大妄为,往往令他防不胜防。
百般挣扎之下,温国庆最终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来,他要将白玉珪捐赠给国家博物馆。既然自己根本没有能力保住这件宝贝,那么还不如交给国家。
温国庆是在接受《槐城日报记者采访时,作出这项决定的,消息一出,立刻成为了槐城的头号新闻。
温国庆捐献白玉珪,也可以说是他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策略吧,他可以通过这种捐赠来化解舆论与媒体对他的抨击,同时也能够摆脱因为白玉珪而给自己带来的许多麻烦。
对于沈科和胡丰来说,他们两人都没见过白玉珪,但是久闻其名,好奇不已。倒是吕昆却不以为然。
“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死沉死沉的,一点儿的光泽都没有!还不如玉呢!”吕昆告诉着他们。
“敢情你从银行里偷出来的,拿在手里玩弄了半天,我们可是连见都没有见过呢!”胡丰不满地道:“吕昆,你小子就是不地道,那种宝贝,怎么也要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吧?”
吕昆
的脸有些红,想了一下,道:“你们要去见识一下那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温国庆不是要把它捐给博物馆吗?肯定是要有一个仪式的,只是在仪式进行之前,也会有专家先评定,还会有安保人员看护,我想,这么有名的文物,博物馆的人会恳求咱们飞龙组的人出马呢?到时候可以让你们看一个饱!”
果然,吕昆没有猜错,下午沈科和胡丰就接到了李将军打来的电话,要他们两个陪同国家文物局的三名专家,一起往温国庆那里,验证与接手白玉珪的相关事宜。
本来,吕昆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李将军还是为了避免会刺激到温国庆,所以将他排除在了这个任务之外。而在槐城,正好飞龙组的人正好有三个人在这里,当然是要委派沈科和胡丰的。
第二天一早,沈科和胡丰便开着车往槐城高铁站,接住了三位从京城来的文物专家,一同赶往了温国庆的碧玉会所。在这里,槐城文物局的专家,以及槐城主管文教的领导,也闻风而动地赶了过来,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些新闻媒体的记者。但是这些新闻媒体的记者,都被温国庆的保安们挡在了会所的外面。
沈科与胡丰陪着三位文物专家走进了碧云会所,当沈科的目光与温国庆的目光相遇时,温国庆向他发出了一声苦笑来,主动地与他握着手,并且还故作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悄声地道:“沈科,我真后悔,当初听了你的话,请吕昆来给雨珊当保镖!”
沈科怔了下,他更相信此时的温国庆对吕昆的痛恨,还是故作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我觉得,你比他更合适!”
沈科默然无语,分明听出来,温国庆对自己表现的不仅仅只是欣赏,更多的还是佩服。
领导与专家们在温国庆的招待下,齐齐地坐在会客室里,稍作寒暄,温国庆便命人将一个小保险箱抬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小心翼翼地将这个保险箱打开来,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
温国庆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一样,将这个檀木盒子放在了当中的桌案上,然后又小心地打开来。
众人的眼睛都跟着一亮,已然有人经不住地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过来观看,却被场中的安保人员挡住了,这才蓦然惊醒,觉出了自己的失态。
温国庆从檀木盒子里捧出来的是一个像瓦片一样大小,带着弧形的白色物体,远远看去,好像是影视剧里古代大臣上朝时,抱在怀里的笏板。
只是,当温国庆将这块板子捧在手里的时候,脸色却变了样,不由得叫了起来:“不是这个!有人偷换了!”
他的这一声惊呼,将场中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便是连沈科和胡丰都为之
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