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见舒意不理,起身将升温了的饮料扔进垃圾桶,然后离开了现场。如沈遥知所说,舒意段位还太低,沈约觉得没意思,就走了。
舒意往沈遥知的方向看了一眼,也跟着沈约离开了现场,回了酒店。回到酒店,关上房门,舒意才打开那张纸条。在乱中,有人刻意递给他的。
是一串电话号码。
舒意拨通了电话,等了三分钟空音,才有人开始讲话:“舒意,舒先生,对吗?”
舒意舔了舔唇:“是我。”
沈遥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她还在吊威亚,她恨吊威亚。这么多天下来,皮肉磨破结痂复又磨破又结痂,周而复始,明天还得接着吊。
沈遥知现在看谁都像绳子,她都魔怔了,她都想问问别人:你看我像不像根绳子?就怕别人把她当成神经病。
沈遥知麻木着一张脸,接过舒意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才道:“吃饭去吧。”
舒意嘘寒问暖,最后总结道:“要不先送你回去休息休息,再去吃饭?”
沈遥知摆手:“不用了,我躺下就起不来了。”
晚上一起吃完饭,又赶走舒意,已经是深夜了。
身上的伤口淋着热水,疼痛加倍,沈遥知呲牙咧嘴洗完澡,躺下来以后,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也不想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