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银雪凑上前嗅了嗅他脖子,立马后退半步,瞪着他道:“你这是只喝了一点酒吗?”
阮渝笑了笑,看着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穆银雪更莫名其妙了,刚想要再开口说什么,阿远急忙从纸袋里翻出一包喜糖递给穆银雪,“老板,少将军的真是去参加喜宴了。”
穆银雪一把夺过喜糖,又连带着阿远一块训斥:“你就别帮他说话了,赶紧去煮碗醒酒汤去。”
“啊,那水榭……”
“关门了关门了。”穆银雪一边说着一边把阮渝往阁楼上拽。
阮渝是真的有些醉意了,上楼的时候磨磨蹭蹭地搂着穆银雪的腰,被穆银雪的手推掉,他便退而求其次去抓他的手,然后胡言乱语,一会说“哥你的手好好看”,一会又说“哥你冷不冷啊手好凉”……
穆银雪把他领进了屋,一言不发地倒了一杯热茶,转身拿过去给他的时候,又见阮渝站在他的桌案前把玩着一个瓷白色的小巧砚台。
一看就不像是穆银雪会买的东西。
阮渝笑吟吟地问:“是韩瓷买的吗?”
穆银雪对上他的眼神,莫名感觉有几分心虚,但仍是强作镇定地夺回他手里的砚台,皱着眉道:“总归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阮渝慢慢地垂眸,眼尾有几分深邃地勾起,似笑非笑的。
他看着他握着砚台的手指,冷冰冰地笑:“哥,你们什么时候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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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