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客楼出来,已经是晌午了,两边街市人声鼎沸,刘震突然感觉腹中饥饿,后悔没在海客楼吃了饭再出来,正巧前边一家酒楼门前摆着擂台,上边还有人在比武,端的是热闹,刘震便打算去那家酒楼解决午饭。
还没等刘震进去,便被人从后边叫住:
“阁下能被太白苏长老垂青,收为入室弟子,在下佩服不已,不知能否向阁下讨教一二?”
刘震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柳严飞。
柳严飞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周围人不少,听见柳严飞的话,四周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刘震看来。
“太白本来只要十三人,而为了阁下,破例变成了十四个,想必阁下定是有过人之处,不如和在下过两手,也好让大家伙开开眼界。”
看热闹的人听柳严飞这么一说,好奇心更是浓烈了,有几个好事的人跟着开口说道:
“这位小兄弟不知修炼的是哪派武功?竟能被苏长老收徒?”
“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太白,可每年武法大会太白收的人都是有定数的,屈指可数,今天竟然能碰见太白破例的情况,实属罕见,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年纪轻轻,难道是少年天才?不知有何高招,能否让我等见识见识?”
这几个人一说话,又让不少人闻声而来,刘震见旁边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上下打量,左右议论,再看柳严飞,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但刘震知道他没安好心。
这柳严飞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天生废体,此举不过是想让自己出丑罢了。
柳严飞见周围人多了起来,干脆一个纵身,直接跳到旁边的擂台上,身姿轻盈流利,引得旁边喝了一声好!
擂台下边就有压输赢用的桌子,跟在柳严飞后边的柳严光也没闲着,吊着个膀子,左手拿着棒槌,咣当咣当的瞧着锣,在底下大声张罗着:
“来来来,大家伙都来看看!太白苏长老新收的徒弟要与河东柳氏少家主比武!属实难得一见!左为柳公子赢,右为苏长老徒弟赢,各位买定离手了!”
敲锣打鼓声音一响,配合这一吆喝,周围酒楼里,大街上的人,闻声都聚了过来,把这擂台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有认出来柳严飞的人,惊讶道:
“哟,还真是河东柳氏的少家主啊,听说自幼随名师习武,已经练成四品武法,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他就是柳严飞啊,生的仪表堂堂,果然有河东柳氏的风范!我压柳公子赢!”说罢,这人掏出一锭银子就压了上去。
见有人带头,周围观望的人也纷纷上前,也要来赌一赌谁能赢,有人朝擂台上看了看,喊道:
“苏长老的高徒是何人?怎么还不上台!?”
周围的气氛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柳严飞见状更是喜色更浓,心想:
“哼哼,一切尽在本公子掌握,你晋王上不上来都是输!本公子今天定要让你颜面尽失!”
想到此,柳严飞火上浇油一把,看着刘震大声说道:
“太白山庄向来坦荡磊落,想必阁下能拜师苏长老是因为实力出众,而不是另有隐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