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透滚烫的耳尖隐藏在梳的极好的头发后面,司阳垣牵起于静姝的手,目不斜视。
手掌心那团软软的,陷在手心,轻轻捏了捏,心里跟喝了蜜似的。
唇角不着痕迹的勾起。
于静姝眯着眼盯着司阳垣勾起的唇角看了又看,咧嘴笑了下。
闷骚的男人呀。
反抓住男人宽厚的手掌。
手掌并不细腻,相反,还带着厚厚的老茧,刮擦的手心痒痒的。
没忍住,于静姝笑出声来。
司阳垣脚步一顿,连脖子都有些微微泛红:“你笑什么?”
于静姝甜甜一笑:“我笑有的男人,明明更多的事情都做过了,还能为了牵下手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
“什么?”
司阳垣不甚明白,一转头。
这姑娘笑的忒开心,他突然想到了狗子每日费尽心思找寻来的最美的那朵野花儿。
只是,他家这朵是姓司阳的。
这样想着,司阳垣心里更不自在了。
摸了摸鼻头,讪讪:“静静,你又打趣我。”
“没有呀,只是看你可爱。”
于静姝挣脱开桎梏着自己手掌的掌心,笑着跑开:“阿垣,你快点儿,红叶花海前面就到了,我已经看见一丝边角了。”
不管怎么样,这朵花儿,是自己的,她爱打闹,就让她闹,大不了,他憨些,笨些,让她开心些。
“来了!今日咱们不作他想,只观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