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知道,自己犯了开封城的限龙令一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开封城的大街小巷,这叶家的老爷子知道也不足为奇。
毕竟他你出名,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微微有一丝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是晚辈。”
“叶公子海外归来,祖上远离我大宋多年,不懂大宋的礼数可以理解。但叶公子既已归我大宋,今后的行为要严律己身,切勿再做此等事。”他严肃地说道。
“晚辈自当谨遵叶老爷子的教诲!”叶风马上回答道,看起来他似乎对自己没什么好感。
“多谢叶公子送亭儿回来,这天色已晚,就不留叶公子了!”他吩咐仆人将人叶仰亭给带回去,然后对着叶风说道。
然后便大步朝叶府迈了进去。
靠!刚才那仆人还说要请自己进去的,这老爷子一来就要赶自己走!
过分!!!
太过分了!叶风心里颇为有一些不爽,但是人家主人话都说这么明白了,自己只好回岳府了。
回到岳府之后,他便朝岳司渠打听这叶家老爷子叶平策是个什么样的人。
岳司渠自然把叶平策的为人和本事一一告诉了他,叶风怀疑自己见到了一个假的叶平策。
怎么也感觉这个老爷子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接下来的连续两天,他都没有在郦银楼见到叶仰亭,估计是被叶平策给禁足了。
当然,他也没有见到那个胡商,所以完全凭运气在赌,有输有赢,这北蒙密谍也没有丝毫对自己下套的打算。
第三天,叶风吩咐好曹家三兄弟前往兴宁村,去弄红黏土之事,所以去郦银楼稍微有一些晚。
他见到了叶仰亭,叶仰亭手中的银子已经不多,一双眼睛通红的,看来又是输了不少。
那个胡商看着叶仰亭,说道:“叶公子,我劝你这一把不要再赌了,因为我是同顺牌!”
叶仰亭的压力十分大,他今日又已经输了十多万两银子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牌局之上,连叶风过来了他都没有注意。
此时,叶风估摸着他已经走火入魔了。
叶仰亭看着那胡商嘴角挂着的笑容,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此时他手中的银子已经不多了,或许真如那胡商所说的,胡商手里是同顺牌。
“算了!我放弃!”叶仰亭冷静了下来,他如果要在继续下去的话,就只能全押了,此时他只有一对牌,再怎样装也改变不了事实。
“啧啧叶公子,你太沉不住气了,我是骗你的,我其实就是一张丁东最大的牌!”那胡商把自己的牌一亮,果然连个对子都没有,是丁东牌最大。
叶仰亭一拍桌子而起,双眼死死地盯住胡商的牌,气的火冒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