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探贺砚回的班也好,当怕贺林杳一直哭闹睡不好也好。
当当凌粟自己也离不开贺砚回,也行。
到了现在,凌粟一点都不想否认自己对贺砚回的依赖
原先离开贺砚回的时候,凌粟觉得自己一个人做什么不行。他可以撑着一个人怀着林杳,也可以撑着一个人处理所有事情。
可后来的贺砚回却用五倍十倍地补偿回了对凌粟的好。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拒绝了别人一起帮着带孩子,一起手忙脚乱地照顾一个新生儿。
最开始贺林杳哭,他俩就放着两只猫看着孩子,自己一个坐在旁边百度“小孩儿哭了怎么办”,一个满屋子转圈打电话问别人“我儿子都哭打嗝了怎么还不停呢≈qu;。
凌粟哄累了,贺砚回就一边哄他一边哄儿子,一手一个两不耽误。
家里的饭他做,三个人一起出门玩儿的计划他亲自安排。甚至到了周末他还会趁着凌粟一大早给贺林杳做辅食的时候去花鸟市场转转,给凌粟买些花草种子小盆栽。
近千平米的别墅,每个角落都是他和凌粟一起布置的。
凌粟原本总会有的一些敏感与不安定,心里每一个毛毛躁躁的边角,都全部被贺砚回用力地给抚平了。
这个才是家的样子。
在看见了凌粟之后,贺砚回一大早的起床气瞬间一扫而空,立刻收拾了东西,和凌粟一起去了顶层。
林杳小朋友小小一个,睡在kingsiz的大床上,几乎都要找不见。旁边的秘书见两人来了,这才放下哄贺林杳的小玩具,轻轻走了出去。
“我一直以为他晚上不太爱哭”凌粟坐到床边,看着贺林杳起起伏伏着的小肚子,“谁知道。”
凌粟转过头,有些心疼地点了点贺砚回的眼睛。
“没事。”贺砚回挥了挥手,“他一般不舍得在你面前闹,跟我闹习惯了。”
“你怎么还记仇呢。”凌粟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他也就”
“也就尿了我两台电脑口水淌了我三条裤子鼻涕粘了我十几件衣服,没事,爸爸都顶得住。”贺砚回看着床上安然睡着的小家伙,见他的小肉手不停地在空空中抓着,微微笑着伸出了手去。
“诶诶诶诶诶”凌粟赶紧帮着抽了出来,探身过去见贺林杳没醒,笑着摇头,“他喜欢你呢,昨天见不到你,一晚上都在找你,想你了。”
“那你想我了吗?”贺砚回稍稍矮了矮身子,视线和凌粟平齐,“嗯?”
“啊啊?”凌粟往后靠靠,面对着贺砚回火热的视线却也不躲闪,“诶你这个人真是”
“想我没。”贺砚回往凌粟那边再靠了靠。
凌粟伸手低着他不断凑过来的脑袋,感受着贺砚回现场的睫毛蹭在自己的掌心。
到了最后,他才像是无可奈何般笑着说:“好啦,想你。”
贺砚回猛得抬头,看着凌粟的眼睛缓缓笑开。
凌粟伸手环住贺砚回的背,语气里带着颇多宠溺,说出来的话却更像是撒娇:“没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话一出口,贺砚回简直下一秒就要飘到天上去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嘴角的笑容,又是抿又是咬,最后却是在忍不住,对着凌粟咧出了一个傻乎乎的微笑。
凌粟别过头去安静笑开。
我永远屈服于温柔。
而你就是温柔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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