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手无实权,罪恶满盈。
柳则宁手握重兵,为南舜征战沙场,是真正的凌帝遗腹子。
两者无法可比,所以这些朝臣可以肆无忌惮的参凌霄,如今却对柳则宁无话。
一是不敢,二是他们无处可参柳则宁。
他们就都不敢提此事。
谁知道今天,北芸都侯一上来就提这个,顿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侯爷听说的还挺齐全。”柳则宁面上没什么变化,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本王也听说,侯爷这幅尊贵之躯,竟然亲自带着人去大理寺劫狱,公然藐视皇上,挑衅皇权。”
“宁安王爷撕圣旨的时候,好像也没说是挑衅皇上吧?”
“不过一张写了字的纸罢了,皇上需要这一张纸维护皇权吗?”柳则宁面上满是讥笑,“若人人都像北芸都侯你这样,惘视国法,那这天下似乎也不用有皇帝了。”
“嘶!”
柳则宁这话一出,周围大臣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小心翼翼打量着南舜帝的面色。
太子和五皇子捏着杯子的手也是一紧,可到底没说出话来。
“宁安王爷名不虚传。”北芸都侯面色依旧如常,端起身前酒杯举了举。
柳则宁回举酒杯,却是未喝。
场上一片寂静。
风吹的营帐呼呼作响,半晌南舜帝才开口。
“此次秋猎,谁打的猎物多,朕就重重嘉奖,可以组队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