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修,这是有人故意在挑拨离间,万不可中计啊!”白健生立即醒悟过来。
“白将军,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可是一直很崇拜你的!”隋亮。
“隋亮,呵呵,差点着了你的道,看来果然是小看你了。”陈辞修。
“后生可畏啊!”顾墨三。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也许我们都老了。”李德邻。
“诸位,还请助我一臂之力!”白健生。
薛伯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一场大战还是不可避免。
“听闻隋兄弟曾经在正太铁路上扒火车劫日军的军用物资,可有此事?”李德邻。
“这事的确是我做的,就在今年过年的前夕。”隋亮。
“偷鸡摸狗,难登大雅之堂。”李德邻。
“劫富济贫,不堕青云之志。”隋亮。
李德邻哑口无言,败下阵来。
“隋亮,听闻你曾孤身一人炸掉了日军的军火库,可有此事?”白健生。
“谣传而已,当时和我一起炸军火库的还有几个八路军的战士。”隋亮。
“哼,我想也是,就凭你一个人,又能有何作为?”白健生。
“那是,我想白将军如果易地而处,一定可以取得更大战果。”隋亮。
“哼!”白健生。
“隋亮,听闻你当了一回孤胆英雄,在日军中卧底,成就阳泉大捷?”陈辞修。
“孤胆英雄不敢当,只是鬼子比较笨,看不出我的真实身份。”隋亮。
“此话不假,如果你的对手换做松井石根或者冈村宁次,说不得你早就成为烈士了。”陈辞修。
“人之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为国捐躯者,一死重于泰山,问心无愧!隋亮即使牺牲,也会死得其所!”隋亮。
“说得好!辞修佩服!佩服!”陈辞修。
“隋兄弟,听闻你近日开车撞死一名日军中将,可有此事?”顾墨三。
“有!”隋亮。
“那名日军中将到底死了没有?”顾墨三。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当时情况特殊,我不能下车验证他的死活。”隋亮。
“那就是说那名日军中将还没死了?”顾墨三。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还是找日本人去证实吧,我确实不知道。”隋亮。
“谎报军情可是大罪,隋亮,你可知罪?”顾墨三。
“隋亮何罪之有?”隋亮。
“你谎报军情,说撞死了日军中将,你现在还不敢承认,你这个懦夫!”顾墨三。
“你是哪位?”隋亮。
“顾墨三。”顾墨三。
“原来是顾将军,久仰久仰!”隋亮。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谎报军情,该当何罪?”顾墨三。
“顾将军,隋亮曾有幸听闻民国二十四年,顾将军在闽赣的威名,‘无不焚之居,无不伐之树,无不杀之鸡犬,无遗留之壮丁,闾阎不见炊烟,田野但闻鬼哭’,顾将军以芸芸众生作为自己晋职的铺路石,隋亮佩服!佩服!”隋亮。
“隋亮,你少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谎报军情的事情,扯我做什么?”顾墨三。
“顾墨三!你残杀八十万手足同胞,用他们的生命换来你今日的荣华富贵,你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质问我?我隋亮虽然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我亲手打死过几十个鬼子,不比你们这些大能,天天坐在司令部里,谈笑风生。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隋亮。
顾墨三大叫一声,口吐三两鲜血,直接昏死过去。
白健生、李德邻、陈辞修、薛伯陵四人纷纷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同情的看向昏迷不醒的顾墨三。同时四人的心里都开始对隋亮重视起来,隋亮绝对不是一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捏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