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可不是闹义气的时候,曹丘很明白当下的处境,依旧微笑道:“王。。。小友能够深明大义,真乃百姓之福,言归正传,这杨老的毒,小友是否有十足的把握解。
原来是杨老的毒啊。王炎早就预料到了,当下也不隐瞒道:“晚辈敢蒙蔽别人,又怎敢蒙蔽曹先生,说实话,杨老的毒很复杂,我需要一点时间配制。”
“哦,这样啊。”曹丘摸了摸胡子,虽然他不是很精通医理,但应对棘手的毒药,需要时间配制,这还是有个了解的,比如药引,或者以毒攻毒的毒物。
曹丘思虑一会儿,对着王炎客气道:“多谢王小友厚爱,但这事绝非一人之事,这样吧,王小友吧难找的草药告诉我,老朽在这一抹三分地还有一点威信,正好发动大家一起寻找,这样也可分担小友的难度。”
王炎顿时无语了,药草,我上哪里去找药草?只能黑着脸道:“咳咳,曹先生,实不相瞒,药草我有了,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的发酵。。不是,挥霍。反正就是需要时间。”
“哦。好吧。”曹丘摸了摸胡子,理解的点了点头,毕竟古人有天时地利的说法,很多都是按照这点实行的。
“曹先生,家父的毒到底有没有救啊。”
王炎抬头望去,只见杨术肥滚的身体扑了过来,眼中闪烁泪花。心中郁闷,这胖子不是到了见利忘义,丧心病狂的状态了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担心杨老了。
“杨术兄,放心吧。王炎已经有了相应对策,杨老宽厚爱民,相信一定能够吉人天相的。”
本来是极为和稀泥的一句话,听到杨术耳中格外舒服,但是他一双胖眼一蹬,鄙夷的说道:“不是我说,曹先生,王炎此子靠不靠得住啊,虚知这些年某些坑蒙拐骗的无耻之徒越发多了,像这种连医馆都没开过的毛头小子,有这么大本事吗?曹先生你久居黄金屋,可别让这等宵小之辈给骗了。”
曹丘面色极为尴尬的摇了摇头。王炎差点笑出来,这杨术当真是可爱至极,连王炎都分不清这话是贬低他的,还是在怼曹丘,初听此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曹丘见识少呢。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杨术见两人都没正眼看他,当下一股怒火上来,他最恨别人无视他了。
“好了,杨术兄,眼下之际是确保退敌,只有这样,才能保全我们的身家性命。”曹丘狠狠瞪了杨术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暗道杨老英雄一世,怎么生出这么蠢的儿子。
“对了,还有敌人,羊權!羊權何在?”杨术的嗓音就像一只破风箱,污染着众人耳膜。
羊權面色铁青的走了过来,他身为部将之首,也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合成受过这种尴尬的场景。但古代又极分尊卑,杨术是主,他是仆,只能乖乖听命。
“羊權在。”
“那个羊權,我先问你,我杨家还有多少兵马御敌?”杨术趾高气昂的问道。仿佛他此刻才想起来,他是杨家当家人。
“回禀二老爷,点将台上可战之士有一千人,分别是我五部之将,侍从一百人,其中重甲兵一百人,长枪兵五百人,轻步兵四百人。”羊權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这份战力在这片地域内已经是极为强大了,但杨术似乎十分不满意,怒道:“怎么只有这点人,按照我杨家的钱财,两千人都能养的起,说!是不是你带头贪污了。”
羊權闻言,气的内出血,恨不得立刻举起拳头就将此人打成猪头。
“回禀二老爷。其余的钱都补贴给百姓和府里供应,老老爷是知道的,要说我们贪污了,还请二老爷出示证据。”羊權冷眉横竖。
杨术大怒,这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岂有此理!两人大有剑拔弩张架势,曹丘眼见情况不对,清嗑一声,道:“杨术兄,眼下大敌压境,不是内讧的时候。”
“对。。曹先生说的对,你看我糊涂的,这件事还需要找个明白人指挥,这样,羊權,你从现在起,全权听从曹先生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