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端着杯子看戏的高露,被那句宝宝刺激的鸡皮疙瘩冒起来。
池城的明天见,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大早,对面搬家,与此同时新住户急不可待的搬进来。
高露出门,看见的是池城靠着门边,气定神闲的指挥搬家公司的员工将家具行李搬进去。
见了高露,挑了挑眉,“新邻居,早上好。”
高露:“”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池城本命是牛皮糖。
“以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现在我知道答案了。”高露连假笑都懒得挤出来,“你有病,得挂脑科。”
池城支着眼皮懒洋洋的看她,“以前是不是觉得我该挂个眼科?”
提到以前,高露想到她那时候没臊没皮的时候,稍显底气不足。
“懒得搭理你。”
“早点回来,一起吃饭。”
高露哼了哼,“吃屁吧你。”
自从池城搬到她对门,高露的日子就没安生过。
打着增进邻里感情的旗帜,没少不当个人。高露冷眼以看,始终保持对池城不冷不热的态度。
被利用的感觉太糟糕,她到底觉得膈应。
当天,经纪人送刚深夜工作完的高露深夜回去。
“宝贝记得早点休息,我就送你到这了。”经纪人做完那套油腻的告别后,目送高露进去。
“啪”对面的门被打开。
一高大身形晃过来,额头抵着墙,“我病了。”
“啊。”经纪人条件反射的一个激灵退了一步,“露露露露,这打哪里蹦出来的啊?”
高露听到动静,转身,看到靠着墙的池城。
看着样子,是不太正常。
他虽然无耻是归无耻,可是从搬过来这样子倒是第一次。
“是人,你认识的,池总。”高露随口解释,“你回去吧,不早了。”
“那他?”
“自生自灭,有意见?”
“咱露露真是越来越幽默了,既然这样,宝贝我先回去了。”事实告诉他,这种事少参与命会长一点。
高露看了眼池城,“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知道生病上医院,我是医生还是什么华佗?”
“难受。”池城脸贴着墙,一双眼睛红的滴血。
“真好。”高露毫无人性,很不走心的道:“回去吧,多喝点热水,多休息。”
池城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她。
高露捏着门的手紧了紧,认命的深吸了一口气,“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她将池城带进去,随手丢在沙发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池城不舒服的翻身,嗯了声。
高露探了探他的额头,烫手。
看样子是真烧的厉害,高露拿了医药箱,找出来药让池城吃下。
之后又大发慈悲的拿了床厚一点的被子,给人盖上。
前前后后忙活好一阵,高露停下看他一眼,“倒是便宜你了。”
半夜,高露睡的断断续续的。
她只好起身,去看外面的池城死了没。
“我只是来看你死没死,要死也别死我这。”高露打开一盏落地台灯,慢吞吞走了过去。
“池城!”
本以为吃了药池城多少该好点,可是池城蜷缩着身脸色红的异样,抖得厉害,一脑门的细密汗珠。
“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高露拿了纸巾擦掉池城的汗,被池城的反应吓的不轻。
再待下去,该烧成个傻子了。
高露随便套了件衣服,带着池城去了医院。
很快,挂了急诊。
医生看了眼池城的反应,问高露,“前面有吃什么药吗?”
“退烧药,对了,药我带来了。”高露从包里将药递给医生。
医生一看脸黑下来,“你这药都过期半年了。”
“啊。”高露一愣,她好像隐约记起来,医药箱里备的药好像都很古早了,而她向来身体健康,没用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医生抿唇,给池城测体温,又开了药。
“男朋友是自己的,生了病需要细心一点照顾,虽然感冒不是大病,也不能忽略。”医生又嘱咐高露。
只是看个病,也顾不得解释那么多了。
高露没反驳点头。
池城整个人像是小死一回,声音有气无力,“对不起啊医生,她第一次做人老婆,还不熟稔。”
高露伸手掐了他一把,“少得寸进尺。”
池城笑,对手臂上的感觉无关痛痒。
“行吧,先去做皮试,然后输个液。”医生将开过的单子递过来。
高露接了单子,又带着池城去输液。
她开了间单人病房,这样池城输着液还能休息。
护士过来做完皮试,确定没过敏反应后,又给他输上液。
“好了,手注意不要乱动,容易回流。”护士嘱咐完,推着车出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池城浅弯了下唇,“上来,分你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高露微微一笑,火葬场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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