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断了你的念想吧,城庆永远不会为了你把我怎么样的。别看今天你大张旗鼓的挤进了家门,但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只有我!你,不过是城庆的一个你愿望罢了。等你真正嫁进来,她就会发现,你和我相比,一文不值到时候,也就是你该死的时候了。”
林姑低声说话的样子,带着恶魔般的,同时还充满了自信。
钟心妍很无语,更懒得说什么,只是继续走着。
她总不能告诉林姑:你苦苦追求的家庭地位,城庆少爷的心,在我心里一文不值。
就算是你的命,在我看来也是脏东西,不值得我付出任何东西去报复。
钟心妍只是笑,体面的笑。
“我说的这些话,你要是不爱听,大可以去找城庆告密,不过他是不会在意的,因为我才是他最爱的你笑什么?”
林姑说着,忽然发现不对劲了。
她发现钟心妍的笑,不只是那种流于表面的客套,还带着一丝讥讽。
她在讥讽我!
林姑浑身一僵,眸中流露出巨大的痛恨,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她非得一把掐住钟心妍的脖子,扇着耳光问她:你一个快要没命的n,凭什么嘲笑我?!
可这里是公开场合,她真不能做什么。
红毯的路很长,林姑终于不说话了,而是眼皮子控制不住抽搐着。
从成为风间城的女人,爱上他的那一天开始,林姑就不希望他再接触别的任何女人。
所以她种下了痴情种,不让他去和别的女人接触太深。
哪怕是风间城的亲生父亲沃登出现,命令她解开了种在风间城身上的痴情种,让他恢复了正常,林姑也不甘心
一辈子,林姑都不曾敢违抗过沃登的意愿。
可这次,她为了爱情,用实际行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贺城庆,就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谁都别想染指!
迫于无常的威势,林姑解开了风间城身上的痴情种,可以让他跟钟心妍在一起,但前提时,这个女人得有命活着。
谁敢介入她和他的爱情,她就一定会干掉那个人!
哪怕这个女人是钟心妍!
什么时候下手呢?
接下来的走红毯时间,林姑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是思量着下手的最好时机。
林姑,心里已经泛起了的苗头。
这是沃登,也就是风间城的父亲也没想到的事情。
他控制得了林姑的人,却控制不了她那份爱。
人们常说,天道无情,情之一字,连天都控制不了,何况沃登?
所以,林姑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要杀钟心妍。何况林姑也知道,就算沃登知道是她杀死钟心妍,也不会因此就把她怎么着。
毕竟她可是金伦加在东方最得力的干将,这些年更是把大雪苑都拉拢在了自己手里。
可以说,她就是堂堂一苑之主。
这样的身份,无论犯下什么错误,都能够被原谅。
钟心妍却是很瞧不起林姑,觉得她就是个为别人而活的可悲女人,可此刻她也感受到了恶意。
就好像扶着她的那只手不是林姑的,而是条毒蛇。
终于,在红毯的最后林姑开口了:“夫人,小心台阶。”
钟心妍笑着点点头,声音有些不正常的低声问:“你,想杀我?”
“你,难道不该死吗?早在十几年前,城庆爱上你的时候,你就该死了。能活这么久,你也该心满意足了。再说了,我觉得你现在最好的归宿,就是去死,不是吗?”
林姑笑着说,钟心妍笑着答:“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林姑说的没错。
钟心妍现在就算没死,心也已经死了。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零和无期,她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姑笑着摇头。
走上台阶,两人终于进入了别墅客厅。
客厅一百多平的样子,看着并不大,酒席什么的都摆在了客厅周围的包厢里,整个客厅完全被空出来了。
客厅两侧摆着鲜花塔,路的尽头摆着两张太师椅,红铺垫。
看着样子,应该是中式婚礼,可在一旁,偏偏还有个外国神父站在那,看样子是婚礼的主持。
这种中西合璧的方式,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等风间城也进了屋,一个穿着红外套,长马褂的中年男人,才缓缓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的背后,还跟着两个西方少女,都是东欧年轻姑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真的如同天使一般跟在后面,一人托着一个木盘,看样子是打下手的。
再后面,又有两个女人跟了出来,这次两位就都是东方人。
一个后脑插着龙魔簪,正是戒心。
另一个,钟心妍很熟很熟,以前甚至是同窗好友:赵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