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嬷嬷和小庄,都忍不住笑了。
白玉窘红了脸:“才不要,娘娘,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哼,好了,时候不早了,给我准备晚饭,脑袋笨可以,手脚别也跟着笨了,人嘛,总要有个可取的地方。”
白玉一脸烂漫讨好:“娘娘今晚上想吃什么?”
临夏:“做你拿手的。”
白玉的厨艺,其实都是这半载来和临夏学的。
其中学的最好的,当属于盐焗鸡了。
“那奴婢给娘娘做个盐焗鸡?正好御膳房早上送了只鲜鸡来。”
“嗯,小庄帮她去,何嬷嬷,你跟我进来。”
临夏进了屋,何嬷嬷早就注意到她手上拿的画卷了,问道:“娘娘,这是什么?”
临夏可不敢让人看到,她的猥琐痴汉样,随手把画卷往书缸里一丢,道:“一幅画而已。坐,我有话和你说。”
何嬷嬷落座,看临夏要去倒茶,立马接过了茶壶:“奴婢来。娘娘,锦嫔只怕还会再来的。”
“你帮我挡着就是了,挡个一两次,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何嬷嬷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别说她和锦嫔没交情,也不轻和皇后对着干,就说她快走了,这宫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就不想管。
她想管的,只有她愿意管的这些人罢了。
“何嬷嬷,有些事,我瞒任何人,也不想瞒你,因为……因为我有很多事情,想来想去,能拜托的只有你一人。”
她的神色严肃,何嬷嬷一瞬有些紧张。
“娘娘您说,奴婢听着。”
“何嬷嬷,我要走了。”
何嬷嬷倒茶的手,猛然一颤,水都溢了出来。
临夏伸手接下了水壶:“别这么吃惊,你伺候我多久了?你还不知道,我不喜欢这里吗?”
何嬷嬷指尖,僵硬的无法动弹。
临夏握住了她的手指:“你稳住,不然我没法和你说了。”
何嬷嬷抽回手,勉强压抑住颤抖的声音:“娘娘,您,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不开玩笑,你不用问我用什么办法走,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挺清楚我接下来的话。”
何嬷嬷的眼圈,红了,她早知道,临夏在这里活的不快乐,时时透着想要出去的愿望,可临夏真要走了,她还是接受不了。
以后,这宫中,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娘娘了。
可,她知道,这是她的梦。
再不舍,再接受不了,只要她高兴,只要,她幸福。
何嬷嬷压抑着哭腔:“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