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
“我东凉国力雄厚,自然要登四国之首,当今陛下丝毫没有先帝,他父皇的野心,并选择安于现状,哀家定要完成先帝心愿,振我东凉……”此话一出,无不彰显虽为女人,但仍有雄心壮志的太后她的野心
“太后放心,老奴会一直帮着太后您实现先帝的夙愿的……”二人一番对视,眼神之中皆是坚定
“还有一事太后,暗探来报那人应是回来了,如今应已入东凉……”
“哼,看来人真的是到齐了,好戏是该开场了……”
……
因太后下令撤了守在摄政王府周围的人,使得君墨邪同其中之人的联系,方便了不少,当然眼下太后还不知,真的君墨邪已不在长公主府中,此刻,一切的一切皆在多方于暗处密谋之中,只待开锣……
而离歌三人,自那日再入城中之后,因着男子装扮,虽其样貌俊俏,到也未引过多的注意,且三人寻了家不是特别火的青楼住下,名为包场了,给了足够的银子,住多久皆随意,平日里亦是正常营业,虽然生意本就不好,可青楼的老鸨子见有离歌这样的,俊俏的冤大头掏钱,每日的叫喊更是较往常卖力,到是多少引了些客人前来,当然多赚一分是一分
她也识趣的不去打扰离歌她们,入世多年,自然知晓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
今夜离歌,此时正同青黛在厅中饮酒,身边的姑娘倒是有几个有客的,时不时的还朝她们这桌推杯示意,离歌亦来者不拒
“我说公子,我们这都在此住了五日了,整日同这些女子一处,若日后传出,恐于名声不好啊,还有,这几日为何皆不见京墨,她人呢?难不成是去找寻家人了?”
前面的话,离歌细笑不语,可这最后一句,却是被她留意了,是啊,京墨之前应是这东凉之人,如今逗留了这般久,却未为她寻找家人,罔顾她之前曾许诺过
“小姐,小姐……”
青黛见离歌沉默不语,正拉着她的衣袍,小声唤着,离歌回神
“是该抽空帮她找找家人了……”离歌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便不再开口,青黛只好作罢,因她相信这几日亦可平安无事,那只要在这里等消息便好了,如今她也大致明了自家小姐所忧心的,无非就是那君公子,而他所谋之事,定是大事,到时不论结果如何,定会轰动全城,而这烟花之地,自是鱼龙混杂,消息多元,她只要看好小姐,莫要外出便可无碍,毕竟名声同性命,她只能避重就轻,青黛心中一番思量,希望一切可如她所愿……
而这几日,外面当真是发生了一些事,细节是离歌她们所不知的,君墨邪多次出入摄政王府,老摄政王更是暗中联系了众皇室,由君墨邪出面,连带着长公主亦于暗中帮衬,更有由个别大臣,公然于朝堂之上联名,逼迫太后,要求当朝陛下亲自上朝处理政事,尽管此提议终被驳回,却也叫太后一众压力倍增焦头烂额,甚至有些急火攻心,迫使她不得不使出最后手段
“太后若如此,是否有些为时过早,恐生事端啊……”
“你是怕日后哀家名不正言不顺?”
“太后,他毕竟是先帝亲选,更是叫了您多年的母后,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老太监似不忍心
“哼,那你没看见近日朝堂之上,群臣是如何对峙哀家的吗?那些老臣更是言语强横,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暗中操持?得他授意?”
“老奴对此并不这般认为,毕竟我们的人,不曾放任何可疑之人靠近他的宫殿啊!”
“那你说该如何?”
“太后不妨先查查近日联名的这些大臣们,看看他们是以谁为首,我们到时顺藤摸瓜,定会有所收获……”
“好吧,叫那耶鲁凉去办,他如今也该活动活动了……”太后稍有平覆,喝了口老太监递上的参汤
接连又过了几日,眼瞅着就要七夕佳节了,离歌三人依旧住在那不起眼的青楼之中,不想她们亦出来这般久了,这几日许将七夕,每到晚上,人较往常要多上许多,有时,青黛也是按耐不住,三人便一同便装出游,就同今日,离歌三人皆着一身粗布女装,容貌稍有改变,如平家姑娘那般,逛了逛,更是由青黛出面,买了一些“买得起”的小玩意儿,对此,青黛自是心中欢喜
“可抽空找了你的家人?”
离歌自然的同身旁的京墨搭话,使得听了此言的京墨一顿
“没有,奴婢这些日子皆未想起任何……”京墨见离歌瞧着她
“慢慢来,只要有心,叫你查的事,也先放一放吧,如今时局难测,不愿被人知晓的,他们亦不会叫旁人查到……”
“嗯……”
对于如今朝堂,透过青楼来往客人,还有京墨所探,离歌亦多少知晓一些,几乎同东凉百姓所知不差太多,无非知晓各中事宜恐皆是那君墨邪从中斡旋,太后对那长公主似未起疑心,假的君墨邪亦相安无事,那长公主仍时不时的现身玲珑坊,幽会月颂,同其一同出入
而今日今时,她好似有些想念那玲珑坊的佳酿,便于方才好说歹说的说服了青黛,前去只为讨一杯酒喝,却好似忽略了什么,眼看着,便要得了酒,出了玲珑坊,可行至门口心中正愉悦之时……
“哟,这位姑娘请留步……”一男声叫住三人步伐
没错,被叫住的正是买了酒,正要离开的离歌三人,而那叫住她们的男子,正一步步的靠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