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担心什么?”华正能问。
“那闫伏心机极深,法力又高强,朕担心那顾凌风和恋尘会斗不过他。”
“皇上多虑了,我担心的倒不是闫伏。”
“那是谁?”
“张南。”
“张南?”朱允炆不解。
“没错,他比闫伏更可怕,藏得更深。”
“你如何得知?”
秦雪衣笑道:“这当然也是恋尘知道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为何没听你们起?”朱允炆问。
“那张南本来就是乱贼张之琼之子,他不但掌握着极大势力,还混入了朝廷命官之列,他一直都在等机会。”秦雪衣道。
“可是他并无丝毫异常,也没见他有任何行动。”
“因为他突然发现,已有人比他更早一步布下了一个大局,他已无须再冒这个险,他在等坐收渔利。”
“他发现了闫伏?”
“没错。”
朱允炆心底一股寒意冒起,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处境如此凶险。
“闫伏为了掌握势力,就想办法控制各地命官,他又看上了鸣凤山宝藏,所以就将关侯安插在张南身边做了个师爷。”
“关侯?”
“他与闫伏是同类,但法力却差远了,败在闫伏手下后,就成了闫伏的徒弟。”
“……”
“张南知道闫伏和关侯非等闲之辈,所以处处格外心,隐藏得极深,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露出过马脚。”
“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