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熟悉的箭雨射在了他坚实的黑色肌肉上,假若拔出去的话,一定又是几个血洞,黑虎强忍着愤怒和怨恨跪在了。
“我投降,请不要杀我”,生硬的在他嘴中是那么的刺耳。
常暗越过盾牌手,他肩上的伤口还在溢出鲜血,混着雨水异常的难受,但这都不重要了。
终于,他的悲愿实现了,跪倒在地上的黑虎一如那日的他,低三下四地乞求活命。
“你还记得我吗,黑鬼”
“你是常暗,我记得的,求常会长饶我一命啊,我可以认你当义父,从今后往,我只听从您一个人的吩咐,只要您肯放我一条生路”
“哈哈,我饶过你,谁来饶过她,你还是不记得我”,常暗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在雨水的遮掩下,黑虎并没有发现他的泪水,不过,他知道这不对劲,常暗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
“如果我曾经犯下什么过错的话,那我愿意用一生来偿还,我知道,伟大的华夏是一个有着许多高尚优良传统的国度,其中,就包含了宽容”,黑虎狡猾地辩解道,至于要不要脸这无所谓,他只要能活下来就行。
“你的笑话讲完了吗,该上路了,明年的今天,假如我还活着的话,我会去你的坟上,鞭尸”,常暗冷漠地说道,背后阴影暴涨。
“啊!!!”,凄厉的惨叫过后,千疮百孔的黑虎倒在了地上,高大的身体竟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结束了吧,常兄”,司马奕牵着屠月明的小手走前上说道。
说实话,他对这些背景故事并不感兴趣,一点也不想了解,毕竟,他又不是传说中的吟游诗人,闲得发慌。
常暗回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嗯,结束了,看这天,你们是走不了了,我给你们安排住宿”
“可以,明早我再回去吧,那就多谢了”
“谢啥,跟我走吧,赵贵乡,把这具尸体埋在情人坡的空地上,然后再回来领赏”,常暗吩咐道,杀了林昭后,他越来越有领导的架子了。
最后,常暗把司马奕两个安排在了学生宿舍一个空下来的屋子,光秃秃的床板上还布满了灰尘,蜘蛛网结满了墙角。
屠月明刚要发作,司马奕温柔地摸了两下她那柔顺的黑发,又让她憋了回去。
常暗临走的时候,还让刘墨水去仓库取了十个皮上还带着泥土的新鲜木薯作为他们的晚餐,他说这玩意既能生吃也能烤熟吃,很像以前的地瓜。
他们出去后,司马奕带上了门,他控制着三昧真火,将整个房间清理了一遍,灰尘和蛛网都被焚烧一空,床铺却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反正屋里有好几个床,司马奕随手拆下几块木板扔在地上,一缕火焰从他的手中落在这些木板上,明亮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烤烤火吧,都淋湿了”,在司马奕期待的眼神中,她乖乖地脱下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