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蛮醉了,神马矜持端庄淑女男女授受不亲……统统见鬼去了,看着雷戎妩媚的一笑,雷戎心就从地面嗖的窜到了云端,飘飘然不可比拟。
他正自沉醉呢,哇,陆蛮腹中秽物喷薄而出,雷戎本能的一躲,可她自己没法躲开,于是喷溅了一身,雷戎皱着眉:“我的妈呀!”
转了个圈,发现桌子上有纸巾,哗哗的抽出多半,过来给陆蛮擦拭身上的秽物,边擦边感慨:“你说你啊,神仙般的人物,竟然还会醉酒,我以为你这种女人只会看书吃雪糕玩高冷呢,不过你醉酒的样子挺美的,总比你成天怼我好。”
陆蛮歪靠在椅背上,眼睛也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就是,难受。
雷戎把那些秽物擦掉了,可衣服裤子还是又脏又难闻,又见她似乎睡着,于是站在那里咬着嘴唇看着她,看了半天,似乎有些犹豫,最后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闲庭信步的往屋里走,边走边发牢骚:“瘦了吧唧的,还这么重,真是小瞧你了。”
抱进屋内,入了西卧,把陆蛮放到床上,陆蛮就睡死了的模样,这时节天还没真正热起来,特别是山里晚上冷,雷戎拉过被子想给她盖上,看着她胸前和大腿处那湿乎乎黏腻腻脏兮兮臭烘烘,又怕弄脏了被子,站在床前盯着她看,又是看了半天,最后一狠心,动手解她的上衣扣子,三颗纽扣一开,眼前春光乍泄,雷戎心又嗖的从地面窜到了云端,心里默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为陆蛮脱下了上衣,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陆蛮的裤子也脱了,一只手拽下裤子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迅速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快到来不及欣赏她那曼妙的身体,然后转身出了西卧,抬手擦着满头的热汗,来到屋外,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茫然的望着前方。
树影动,犹如鬼魅,风吹来,入发如水,热汗随着风一点点消散,非常舒服。
回头看了眼西卧的窗户,猜测明天一早这里会发生什么状况,陆蛮一旦知道是自己给她脱的衣裳,会不会拿着猎枪给自己一梭子?
哑然失笑。
次日一早,正在蒙头大睡的雷戎给一声巨响惊醒,猛地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陆蛮气势汹汹的站在东卧门口,他知道是为了什么,故作不知,友好的问:“怎么了房东?”
陆蛮勾勾手:“你出来。”
雷戎一个鲤鱼打挺,腾的从床上跃到地上,五分睡裤,赤着上身,陆蛮扭头就走。
出了木屋,陆蛮望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动手开始拾掇,耳听雷戎出来了,她头也不回,手也不停,问:“昨晚怎么回事?”
雷戎手中拿着毛巾,往井边的水桶中一丢,浸湿了取出来擦脸,边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不然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陆蛮回头瞪了他一眼:“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我脱的衣裳?”
雷戎不假思索的摇头:“不是。”
陆蛮半信半疑:“是不是你把我弄进屋里的?”
雷戎又回答的非常之快,以至于显得非常真诚:“也不是。”
陆蛮心里嘀咕,难道是自己进的屋子,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盖的被子?醉得严重,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略微放心。
收拾好外面的杯盘狼藉,一股脑的放到井边准备洗涮,头还在胀痛,胃里也不舒服,脚下无根,人也绵软,硬撑着,刚蹲下身子,一阵眩晕,连忙以手抵住地面,稳住自己,等眩晕感觉过去,想动手洗碗筷,发现忘拿胶手套了,站起回厨房去取,进木屋,经过客厅,一个随意的侧目,发现有硕大的脚印清晰的印在西卧门口处,她脑袋嗡的一声,急奔过去,那大脚印一直延伸到房内,这足以证明昨晚雷戎进了她的房。
怒气冲冲的杀去东卧,雷戎刚好穿戴齐整出来,还问她:“房东,今早吃什么?”
她劈头就道:“你昨晚进了我的房,并给我脱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