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后面的猜测,陆子虞更愿意相信前面的,“那定是他不行!”
不行?
门口的男子面容一沉,朝着身旁的太监低声吩咐...
色渐昏,苏婉婉酒足饭饱从花萼殿走了出来。
她的马车停在了北门马厩之处,有宫内专门的管马的力士看着。
这会儿差人去牵马车,竟然车轱辘坏了,就剩下一匹马驹...
行!
坐不了马车,骑马也可。
她让力士把马牵出来,谁知力士笑眯眯的道,“陆三夫人,您的马驹刚卸了车架,这会儿与旧物告别心里难受,伤心的都快不行了。”
扯犊子呐?
一匹马,没了车架不得欣喜尥蹶子撒野,怎么还就伤心的不行了?
苏婉婉料定这里头有人从中作梗,可除了那位不近人情的表哥,谁敢欺负到她头?
表哥?
不行?
她似被牵引想到了刚才在花萼殿同四娘的那些话,只觉得整个人都焦了,甭管别人行不行,反正她这会儿是不行了。
苏婉婉顾不什么妇德规矩,她提起长长的裙摆,从宫墙大门一路狂奔回了清水巷。
这地方,她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了!
入夜,瀛夙在花萼殿批改完奏折,撩开被子了软榻。
自从陆子虞怀孕起,他便是也搬进了花萼殿,不管是饮食起居,还是审奏批阅,都搁在这儿处理。
刚躺下,就有一袭娇软挨了过来。
陆子虞揽着瀛夙的劲腰,媚声嗲气,“夙哥哥——”
尾音微微挑,像是长了磨饶勾子。
“还没睡?”瀛夙心避开陆子虞凑过来的身子,可指尖儿还是轻微碰触到了一丝细嫩。
如酥如玉。
陆子虞见着瀛夙不冷不热的模样,心里憋屈,可又不死心。
“良辰美景,不如...”她指尖剐蹭在那坚实胸口,暗示愈发明目张胆。
香甜馥郁死死贴着他。
瀛夙浑身紧绷,鼻息渐沉。
“我这突然想到,大理寺的奏折还没批。你先睡下吧,不用等着我。”
话落,锦被掀开,俊拔的身影慌张下霖。
陆子虞顶着一头雾水,拳头闷闷砸在床榻。
这到底闹什么幺蛾子?
人定,她已经气恼阖眼睡了,可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
恍惚之中,身子落在一个冰凉凉的怀里,耳畔也是清徐无奈之声。
“不是哥哥这些日故意避你,而是怕一旦‘欺负’了你,就收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