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天枢 第二十九章(1 / 2)北斗实验室首页

一开始的时候,镜子里面的人影和他们本人除了有一点的扭曲,依稀可见和他们本人相差无几,除了数量远超于他们的人数。到了后来,这些人影看上去越来越扭曲,和他们这些人越来越不像,甚至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给人的感觉。

当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的时,赵佳佳他们虽然有点奇怪这里都是镜子,除了看着自己扭曲的身影有点别扭以外,感觉良好。

现在这种情绪荡然无存,虽然不至于和以前一样,因为恐惧哭的死去活来,但是也有不少人面色发青,身子微微颤抖。

“赵佳佳,你快来拉我一把,腿软了起不来。”我回过头一看原来陈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倒了地上,声音有一点发颤,伸着一只手想让赵佳佳把他拉起来。

这时候,赵佳佳才想起来,陈义小时候因为被人吓到过,到现在对这些妖魔鬼怪的东西敬谢不敏。

”你害怕的话,就扶着孙浩去,你的身板不比余哲琪小多少,你起码也要考虑一下,我到底承不承的住你的体重行吗?好歹我也是女的,男女受受不清不知道吗?”赵佳佳一边抱怨一边伸出手去拉陈义,一边问说道。

“你现在装淑女有毛用喔,谁还不知道你的底细怎么的,再说了,如果你知道男女有别,有本事你对我们动手的时候别贴身!”陈义从地上被拉起来之后,腿还直哆嗦得看着赵佳佳说道。

“怎么你这毛病到现在还没改好?”赵佳佳看着陈义雪白雪白的脸色,没好气的问道。

陈义止不住哆嗦着摇头:“这毛病也不是我说想改就能改的,我曾经想着以毒攻毒,看了不少的恐怖小说和电影,而且我感觉到我现在好像更怕这些东西。”

就这赵佳佳和陈义交谈的时候,一个极为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君不见黄河之水,也不曾与人言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却说那痴情女儿负心汉,不待人白首,却约南枝后。”

耳边听着这个刺耳的声音,赵佳佳此时还扶着陈义,但是因为这个声音环绕在耳边,赵佳佳听着不由得毛骨悚然甚至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还慢慢地冒出来,零星半点的冷汗。

虽然赵佳佳有一点听得不太懂,但是听起来,这好像是戏曲才有的腔调。

心里想着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在这种地方唱这么慎人的腔调。

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等到赵佳佳看清楚了只后,赵佳佳只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甚至差一点该把她正扶着的陈义给一把扔出去。

只见他们这一群人之间,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此刻两只手掐着莲花指,脚下迈着标准的台步,嘴里发出难听但是可以清晰地辨认出是一个女声的声音:

“郎君曾说,娘子与我共白首,同赴黄泉乡,今凋槐树下,未曾与君相逢,郎君不知现在何方。”这个人就像是古代的戏子一样,唱着凄婉哀怨的语调,眼神柔和种带着点阴沉,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

但是光看他的表演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动作很标准。

并且伴随着他这个人唱戏的诡异声音和离奇的仿佛是以为身心灵动的像是女子一般的动作,在这个地方,通透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赵佳佳看着那个人的四周迅速的清出了一片空地,旁边的人个个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动作格外诡异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

因为这个人之前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是现在不知道它为什么变成了这个状况。

甚至是这个人的同伴,看起来也是惊恐万分的样子,赵佳佳甚至还看到,他的同伴准备上手去问一下他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那个同伴,却轻而易举的那看起来比他瘦弱不少的人,推了个仰倒,顿时气愤不已,但是赶怒不敢言,诚惶诚恐地跑到了包围圈以外。

看到这里,赵佳佳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从自己的脚地板一直到了心头,这人是发了什么病?在这种诡异无比的地方,学女人唱悲情戏?问题是听起来,唱的十分标准,甚至比她在电视上唱的还要好听,这不是件怪事吗?

而且这个人和她明明是一个村子里,可以说算得上是知根知底,村子里的野孩子绝对没有学过这些东西。

再说了,这人也就混了个初中文凭,就被放养,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打着零工,生活态度也不积极,总想着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得过且过,就想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糙汉子。

这么懒的人没道理会去学看起来难学戏曲,而且这还是反串的女声!

简直就是世界一大奇迹,如果不是站在亲眼看到,赵佳佳可能不会相信,或者说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这真是不可思议,而且这要是说出去可能不会有人相信。

这是她的胳膊肘感觉到一阵颤抖,还感觉到被小心翼翼的戳了两下:

“佳佳?那个人是怎么了?怎么还唱起戏来了?不会是被吓疯了吧?当然,我最想说的是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看起来有点慎人啊?”陈义问话的时候甚至还在不停地抖着,特别是再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

赵佳佳听到陈义颤抖的话的时候,看着那里还在又唱又跳的人,对着他说到:

“我现在也有点不清楚,也只能先看一看再说了,再说了,现在我们不是阶下囚嘛!有什么事也轮不到我们来管。”

赵佳佳嘴上说自己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心里却有一点的猜想,有没有可能和镜子里那些扭曲的人有关系,不然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没有任何东子可以解释出来。

这时候那个人的同伴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时时的盯着那个人唱完了一曲,才脸色扭曲一脸菜色的问着: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附身在我的兄弟身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