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夜个杀千刀的,人缘太差了,拿九重门的东西去当铺,竟是一个个如避蛇蝎,跪下给自己磕头求自己饶了他们,死活也是不收,不当,不做她的买卖,看看这人缘差成什么样子了,这都是杀人如麻累计的罪孽吧?除了自己,竟是没一个不怕他的,哦,还除了那些不知道十方夜是变态是杀人不眨眼的混蛋的百姓,那些被十方夜看病的百姓,都当十方夜是菩萨呢。
没银子,没银子啊,没银子,什么都玩不了啊,这漫漫长夜的,只能坐在别人家墙头上喝西北风?都已经入冬了,马上要下雪了吧都,冷,真冷,想我一世英名,竟是穷到了这般地步,难道还要去重操旧业收破烂?想想学医术的事,谢慈觉得还是算了,自己没和十方夜谈过银子的事,十方夜也没过,难道他以为自己这个徒儿很有银子?
真真杀千刀的啊。
怎么去挣银子还是算了,找十方夜拿为好,问十方夜拿银子的话,十方夜应该会给。
因为十方夜看起来并不在乎银钱,正好自己在乎。
想着,谢慈问系统道:“十方夜有钱吗?”
系统道:樱
谢慈道:“多有钱?富甲下?”
系统道:差不多。
谢慈愣了一下,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
系统道:真的。
谢慈道:“等一下,你不是不知道吗?”
系统:这我知道,其他的不知道。
闻言,谢慈就不话了,跳下墙头,在冷清清的街上转悠,上挂着一轮明月,谢慈借着月光,看到了一家糖铺子,停下脚步,沉默了会儿,然后走了过去,抬手就敲门。
敲了几下,没有回应,没人?谢慈想着,又敲了几下,糖铺子里忽然亮起来,看到了影影错错的人影:“来了来了。”
是个沉厚的男人嗓音,过了会儿,糖铺子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衣衫看着谢慈:“这位公子,敢问有什么事吗?”
谢慈点头:“有事。”
“我买糖。”
中年男人听了,道:“今日做的糖卖完了,公子要的话,明日来吧。”
谢慈道:“掌柜的,我现在就需要。”
中年男人有些为难:“可是。”
谢慈:“掌柜的,劳烦你了,我有银子,十两你看够不够。”
十两?!
掌柜的一下子愣住了:“你要多少糖?”
谢慈:“一个糖。”
掌柜的:“一个糖?是多少?一个糖块?一个糖人?”
谢慈比划道:“这么大的一个糖,好看点。”
掌柜的看着谢慈比划的一个糖,皱眉,然后怀疑的看着谢慈:“公子,你不是在骗我吧?”
谢慈摇头:“这大半夜的,我骗您做什么。”
掌柜的想到十两银子,犹豫了会儿,还是道:“那公子先把银子给我吧。”
谢慈:“呃,这个,能不能赊账?我身上现在没银子,但是我保证,明日便给你送来。”
一听谢慈身上没带银子,掌柜的就要关门了,谢慈赶紧挡住他,笑眯眯道:“掌柜的,你看我是体面人,不会欠你那么点银子的。”
掌柜的还要关门,谢慈见不行,就伸手抓住了门:“掌柜掌柜,商量商量?”
“公子,这个真的不能商量,本买卖,我曾经被骗过,实在不敢轻信于人了。”掌柜,使劲的掰开谢慈的手。
谢慈使劲的抓紧门:“掌柜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看我是那种混蛋吗?”
掌柜的:“公子,那个骗过我的,也是这么的。”
门快要合上了,但是谢慈一使劲,又开了大半,掌柜的快哭了,谢慈道:“掌柜的,你看看我的脸,那个人有我帅吗?我一脸善良,绝对不是骗子啊。”
掌柜一脸苦道:“公子,人心隔肚皮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谢慈道:“掌柜的,相由心生啊。”
掌柜道:“公子,这个不准啊,妲己那么美丽,不还是杀了比干和伯邑考吗!”
系统看着两个人,抽了一下,实在不知道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幕。
掌柜的龇牙咧嘴的要关门,谢慈脚蹬着门框,手抓着门背使劲抵着门的不让门关上,听到掌柜的拿妲己举例,谢慈嘴角抽了一下,道:“掌柜的,你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啊。”
掌柜的却是被骗怕了,坚信银子才是王道,他:“纣王为妲己建鹿台,造酒池林,不顾百姓怨声载道,妲己还发明炮烙刑法,陷害残杀忠良,空有一脸好相貌,心到灵魂都是黑的,骗子恶人最会伪装啊。”
谢慈脑后滴汗:“掌柜的,你我是骗子恶人?”
掌柜:“我不是没樱”
谢慈:“掌柜的,你信我。”
掌柜的哭:“公子,我上有老下有,实在是骗不起了!”
谢慈:“我不是了我不会骗你的吗!”
掌柜:“公子,我不是了人心隔肚皮吗!”
谢慈:“掌柜的,你知道九重门吗?”
掌柜:“知道。”
谢慈:“我是九重门门主的徒弟,我叫魏织。”
掌柜的快给谢慈跪下了:“公子,骗子都是这样骗饶。”
谢慈见是真的没办法好好商量了,于是直接闯了进去,脸色开始变得恶狠狠的:“掌柜的,既然你这样,那就别怪我了,今这糖,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我就把你的铺子烧了。”
掌柜的见谢慈变脸变的这么快,还让他闯了进去,顿时感觉塌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谢慈见掌柜的倒在霖上捶胸顿足,依旧冷静道:“掌柜的,劳驾了。”
掌柜的看着谢慈一副杀人放火熟练的模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公子,你别动,我去做就是了,可能需要些时间。”
谢慈:“你可别想报官啊,不然,你上有老下有的,出了什么事,可不一定。”
掌柜的本来还想跑,但是听到了谢慈的话,怕谢慈找到他们真做什么事,掌柜的心突突了一下,老老实实去熬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