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彻底无话可说了,两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经,然后慢慢的退了两步!没话了!
就当王经松了口气时,鲍信站了出来,开口说到:“王经,既然这么多人都说你所做的诗是抄的,那我也不得不怀疑了!我鲍信是个粗人,不像他们那般能说话!我只知道大多数人说的,肯定没有错!你要不再作一首诗证明清白?”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啊!心想:“这鲍信有点狠啊!这不是把王经架在火上烤吗?你当作诗是老母猪生崽啊!还一个接一个的来?”
袁绍和袁术听了鲍信这话,不由得是眉开眼笑。尤其是袁术,这下可找到机会了!两个小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笑的那叫个花枝招展啊!就见他附和着鲍信的话:“对着王经大喊道:“王经,你倒是再作一首诗啊!你不是会什么形而上学,知道什么叫普遍性,什么叫特殊性吗?你倒是在作一首诗出来啊!”
袁绍也帮腔说:“是啊!来,再做一首诗,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神童,天才的本事!”
王经斜眼看看这两个帮腔的家伙,心里是乐开了花啊!“老子怎么说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别的不会,老子高考语文就是半壁江山,还会怕你?”
随机笑着对袁家兄弟以及鲍信说:“再做一首诗不难,难的是七步成诗,你们三个给我看好了!”然后就背着手慢慢的踱了起来。
一旁的曹操大急啊!喊道:“子纲!别中了他们的激将啊!好诗哪有那么容易就作出来的!别冲动啊!”
王经回头对曹操和煦的一笑,说:“孟德,不妨事,我有把握!”然后继续像个退休老干部似得踱着步子。
踱到第七步时,袁术大喊道:“七步了啊!你倒是把诗作出来啊!”王经把悬在半空的左脚放在地上,瞟了袁术一眼,说:“你急啥啊?赶着入洞房啊!”
随机抬头望天,用苍凉悲壮的声音背道:“羽檄起边亭,烽火入咸阳。征师屯广武,分兵救朔方。严秋筋竿劲,虏阵精且强。天子按剑怒,使者遥相望。雁行缘石径,鱼贯度飞梁。箫鼓流汉思,旌甲被胡霜。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马毛缩如蝟,角弓不可张。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