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还敢狡辩!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张龙喊到:“曹孟德,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家父张标,可是洛阳城里的大官。”
曹操纳闷道:“张标,没听过啊!”又仔细想想突然想起来。问道:“你父亲可是任大行令啊!”
张龙笑嘻嘻的说道:“怕了吧!我告诉你,你别想在我手里翻出个花来!”
曹操大笑一声,说:“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大官呢!难道你那大行令父亲就没告诉你,他有个上司叫曹嵩?”
“啊!曹嵩?你是他什么人?”张龙忙问道。
曹操说道:“你猪脑子啊!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难道不知道吗?真是笑死我了,一个管理驿馆的小官,尽然还敢自称大官!真是笑死我了!”
曹操笑了半天,说:“你还有什么靠山,搬出来吧!不过我貌似记得张标的大行令还是给我爹送礼才当上的。你这……不行啊!”
张龙在下面是满脑门子冷汗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他爸爸管我把爸爸!而我又被他管着!这叫什么事啊!”
曹操看着汗流浃背的张龙,说:“怎么了这是?没事吧!你看看这汗流的。是不是病了啊?哎呦,这玩意闹得!不会传染吧!快快快!那俩捕快,快把他带回家,隔离起来!先观察十四天再说!还有,让他家里人看着,别让他跑出去害人,这瘟疫啊!老可怕了!”
俩捕快架着一脸死灰的张龙走了出去!
曹操对着剩下的人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我才刚来,就病倒了一个,这可不行啊!这县里没了功曹,这还怎么正常办公啊!我离开洛阳的时候,从洛阳带来一名士,不妨让他来做这顿丘功曹,各位看怎么样!”
众人还能说啥啊!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肃穆而立,用此来表现自己微弱的想法!
曹操见没人说话,于是就说到:“既然没人反对,我就当你们默认了!”说着又走到梁辰面前,说:“你叫梁辰是吧!家里在洛阳没啥亲戚吧?”
梁辰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禀大人,没有!”
曹操拍着桌子说:“上面没人你还好旷工,你这是几个意思!不服吗?你身为本县狱掾,来,给我说说!本县有重犯多少?轻犯多少?”
梁辰沉默了片刻,说:“嗯……重犯十三人。轻犯不知。”
曹操又是一拍桌子,说:“你不知道,你身为狱掾,你不知道有多少犯人,难道这些还要我告诉你吗?啊!”过了片刻,曹操又说:“你不知道,哪就我告诉你,本县重犯十三人!每人手里都有人命,轻犯五十二人,虽说都是小偷小摸,我就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为吏的,单单伤了人命的重犯就有十三人。”
随后曹操一扶额头,说:“梁辰是吧!你和段永换一下,你来做仓吏,段永,你做狱掾。”
做完这些后,曹操又说道:“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记住,你是干嘛的!别给我一天天的来点个卯就走,也别给我连卯都不点。今天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次,张龙就是各位的榜样!”说完,一拂袖子,转身走了。
走出门外,曹操看着王经然后“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说:“王经啊!你还别说,你说的那一套,还真管用啊!在张龙气势正旺的时候,先晾晾他,然后他居然,居然真的,真的想反驳也没词了!”
王经心想:“要是我老子是你老子上司,你想反驳也没词!”可是嘴里还是一副谦虚的样子说:“简单的心理学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顿了好半天,王经对曹操说:“孟德,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