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阿三何意,唯有影看向阿执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蛇爷瞧着阿三那副不自量力的模样,一怒之下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记重拳,打的阿三连声惨叫不止。
“他娘的,能出这种话,你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阿执面色寡淡,命蛇爷将阿三带回书香苑后,自己便吩咐巧儿和橘去做些吃食,留下影同自己商榷之后的行程。
阿执劳累过度坐在从前自己的榻上扶着额头一动不动,影有些忧心她的身体便为她关了门窗以免寒风吹进。
“你坐吧。”
阿执轻声道。
影知晓阿执来到尚河镇的意图,也清楚之后她的决定,但思来想去他都不理解阿执为何如此,看着她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忧心道:“姑娘,你如今这样的身体,你可要想好了。”
阿执紧了紧披风,只觉这屋里格外阴冷,她思衬着回道:“你当明白,唯有这一条路,才是我最有勇气走下去的,至于其他,我已经嘱托过你。”
“你真的放心橘还有巧儿她们吗?她们……”
“只要你不,她们永远都不会知晓,影,算我求你,这些只有你能做到。”
阿执祈求的目光就像是迎着黑暗去寻找光明的人,这是她此生唯一一次恳求一个人。
影垂着眼眸愣愣看着她,他多想阿执告诉自己,她做的决定是错的,又多想让阿执好好的留在这里,留在他们身边。
夜里,橘为阿执掩盖了棉被,再为她的火炉里添了两把碳,看着平和沉睡着的阿执,她无法掩饰自己对她身体担忧的情绪,她趴在阿执榻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橘……”
不久后,阿执感受到了自己身旁半夜未走的橘,缓缓苏醒。
“姐,可是口渴了?”
“不,突然没了睡意,你跟我话吧。”
“好。”
帮阿执垫高了后背,橘也坐在床边上拉着阿执冰凉的双手,这双手许久没有暖和过了,想到此处橘的鼻头忍不住一酸。
“姐,你冷吗?”
阿执微微一笑,似是算有的病痛对她来都成了习惯,“不冷,不是有你帮我暖吗?”
“嗯,从前是夫人帮你暖,之后橘帮你暖。”
着两手摩挲着阿执的手背,低头再没有多,也许是不愿阿执看见她满含的泪水,也许是生怕自己多一句话就会情不自禁留下泪水。
阿执也静静地看着她,一瞬间竟觉得橘与四年前相比似是高了不少,身上也丰腴零,她心里高兴,至少她护住了她的橘,也至少她还有橘。
抽回双手,阿执从袖口摸出一个手帕,丝绸鸳鸯纹,鸳鸯下面还有一个名字,白恪。
“白……什么?姐,这字……”
“白恪,恪字意为恭敬,严苛之意。”
“那白恪是何人?我在白家多年怎从未听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