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很急就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鬼都见不着一个去那里问去?”
靠!手机也没有信号,地图导航不管用,只好凭感觉顺着小马路走去。跟着车印走了一段路,就发现有了两条分岔的路口,车印也消失了。这样跟不是办法,就算一直有车印到死的那天都追不上。我和胖子走了大概两个小时腿脚就开始发软,见到一平摊处我就一屁股坐下。
?胖子叫我这样就说;“不行啊,你这身体也太虚了,才走那么点路就摊了?”
我气喘吁吁的回答;“你……你毕竟练过,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走那么长的路。”
“也好休息一下,应该理理这件事情,追上这帮狗娘养的是不可能了。”说着就掏出一背包里的水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就把泪水鼻涕给抢了出来;“什么玩意?这不是酒吗?”?
胖子嬉皮笑脸道歉;“不好意思弄错了,这瓶才是。”这酒鬼!车票安检不能带易燃易爆品,既然那矿泉水给装了酒。
“你已经馋到这地步啦?”我可真是佩服有酒瘾的人,恐怕没酒活不了似的。
来时准备仓促,就买了一些干粮,肚子也饿了,两人就吃了不少饼干。一边吃一边打算,现在都已经3点多钟,要是再见不到人家,可能在山上过夜。如此荒凉的地方我的心就有些害怕。
我问胖子;“你说附近会有村落吗?这条路走那么长都见不到有人活动过的踪影,要不我们回头去高速路再拦两车怎么样!”
?“你想的可真简单,回头,不是浪费表情了,再走一段路吧,天黑之前没见到什么人,在做打算。”
就在我们又准备出发时,我茫然的见隔山处有几个白点,好像是房屋,就对胖子指了指;“那好像有个村了子。”
“哦……什么好像,就是维吾尔族的建筑风格。”这眼神可比我好多了。
对面那山显然比这山要矮得多,这地貌应该是接近沙漠地带的曲式。别看中间只隔着一条陵江,我们这边还有盘山道,那边可是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我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房屋离得越近,但是我已经快不行了,水早就喝光。这时候我听见有个小孩再哭……这荒山野岭的,况且已经快到黄昏,这时候哪里来的小孩?难道……
胖子咧开嘴就笑;“你不是一天听你老叔讲鬼故事,一小孩就把你吓了快尿裤子!前面有两推车,应该是农耕的人。”原来如此,我总是有恐惧恐惧幻想症。
“别哭了我的小孙咯,这就回家了啦。”一位白胡老汉抱着一个3岁左右的小孩,拽着一头牛从一个草丛里拖了出来。这样可有希望了。
我们和白胡老汉搭便车,还能听的懂一些普通话,说我们是来收古董的,下错了车,他看我们也不像什么坏人就同意了。牛车一颠一簸的不久就到了叫哈寺门村的地方。这时天色已晚,给了老汉一些小费用,便借宿主下。
这村里的人好客,老汉做了桌菜,叫相亲老表来了不少。给了钱就当我们是贵客,说来收古董帮我们拉生意。
“来打过吃饭,这两位老板是收古董买卖的,你们如果有什么老年人留下来的东西,可以胖着胖小哥给掂量个价格,不卖也没关系,好知道自家的宝贝的价值。”我很意外,这老汉还真人不露相,能说会道。
我对乡亲们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们最主要是想多研究一些古文化,特别是中国早期的文物是相当奢侈”
?又一位厚嘴唇哥们点了点头,问我:“那你们一路走来有没有收到什么宝贝呢?”这个问题问倒我了。
我答到;“我们本来去一个叫阴乡的地方,下错了车,要是没遇到这位老爷爷,估计现在还在山上转悠。”怎么滴我们也的确不是去盗墓。
饭中有说有笑,特别是胖子把人家当地的自酿的葡萄酒给喝了不少,像是没见过一样。酒劲一来就问大伙;“各位亲有,我想打听个事情儿。”
厚嘴唇也红了脸;“说吧,我们知道的就告诉你了啦!”
“您知道‘阴乡’怎么走吗?”
?厚嘴唇摇了摇头;“听都没听说过,你说的这地!”怎么每个外省来的老板都喜欢打听这地?
“难道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胖子忙着追问。
厚嘴唇又补充道;“就是前天我去地里打农药,一个开皮卡车的老板路过,给了我五百块钱,问我同样的问题,可是阴乡是什么鬼地方我也不知道,但那人很奇怪把钱丢给我就走了。”
老汉耳朵不好使,说了半天终于听懂了,一下子就把酒给弄洒了;“什么?阴乡!你们怎么知道阴乡。”
我一听也着不住了,问道;“老爷爷您知道?”
老汉说;“这阴乡,岂止认识,那地方我死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