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清明白何山的意思,摇了摇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用派人手。”
“是!”
……
这边西岭。
苏行止一面牵挂着远在汴京的白念瑶,一面正在西岭知府上处理西岭之事。
“国舅爷。”
苏行止,正揉着太阳穴,这几日都没有好生休息,他的眼底泛着乌青,眸中还有些血丝,俊俏的脸庞有些许的憔悴。
“瘟疫有何进展?”苏行止的声音有些沙哑。
“幸得摄政长公主殿下深谋远虑,提前备了几车的草药还有随行御医,瘟疫虽严重,但好歹算是控制住了。”
苏行止似是松了口气,“如此便可,你去传信给本国舅那小侄女,将这里地方知府贪墨的证据附上。”
“国舅爷对此事有眉目了?”
“有了,还得多亏了林知府的宝贝女儿呢。”想到这里苏行止就勾起了格外讽刺的笑。
那人也是哂笑,“也是,如若不是那姓林的想要巴结上您这个金龟婿也不会做让自己女儿勾引您的事情,不过,也得感谢他了。”
“呵,送上门的引子,谁不会好好利用。”
苏行止一想到女人,就想到白念瑶,一想到白念瑶那地方就疼的厉害,他不由苦笑。
那日林岑的女儿光着身子在他的面前,可自己那处却丝毫没有反应,他也有些苦涩,看来那地儿也是认路的,路不对自己就不会难受。
他苏行止这辈子算是折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思绪回来,苏行止道:“姒清那里,可有人选过来顶替地方官员。”
“还未收到消息,只是传信来,公主殿下如今正病危。”
“病危?还真是可笑,她可不会病危,估计是那老东西做了什么手脚,本国舅那小侄女估计就顺着那路子走,苏焕,离倒台不远了。”
“依国舅爷所见,还有多久?”
苏行止神色飘渺,“很快了,此次科举将近,总会有人控制不住动手脚,不是吗?”
科举么……很快了,很快了,还有一月就是科举了。
此时汴京。
烛阴在皇宫外的府邸上。
他面色不愉,看着司命给他的那人生簿面色可谓是越来越难看,不必说了,也能想到那上面的内容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