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萧云吐着烟圈,整个车厢被阴郁包围着,有些喘不开气。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邢萧云的眸光一顿,抬手看了看了时间,似乎有些意外,时间这么短?
邢萧云吐着烟圈,整个车厢被阴郁包围着,有些喘不开气。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邢萧云的眸光一顿,抬手看了看了时间,似乎有些意外,时间这么短?
他扔下手中的还未吸完的烟,开门下了车。
想去嘲讽一下寒翊川,却忽地停下了脚步,他怕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又悻悻地钻回了车里。
不知怎地,他心里很不舒服,抓心挠肺的难受,难受得想杀人,难受得想把寒翊川拎到寒夫人面前拆穿他,难受得想打那个不听话的女人一顿。
他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不自爱,为什么自甘堕落去做一个情妇?
这些可怕的念头一出现,他心里有些慌,这难道就是爱情?他爱上她了?
再回去之前的问题,他能接受一个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的吗?
答案是:如果是她的话,他不介意。
邢萧云将座椅调平,他躺下闭上眼,如果她愿意回心转意的话,他依旧会让她做邢家唯一的夫人,他不会像寒翊川那样背叛妻子。
一夜无眠,天蒙蒙亮的时候,寒翊川从车里下来,邢萧云注意到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心里不禁带着一丝侥幸,万一,万一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寒翊川看着邢萧云一脸古怪的表情,直接没理他,“挽挽,下来刷牙。”
慕挽歌在车里低低地应了声“好”,却半天没有下来。
寒翊川:“挽挽,不要赖床,现在起来,待会允许你吃一包螺蛳粉。”
车子很快传来慕挽歌响亮的回应,“啊,我现在就起,你不许赖账啊。”想起昨晚寒翊川逼着她去空间刷了三次牙,还悄悄地把螺蛳粉藏了起来,她就无比的忧伤。
邢萧云听着寒翊川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屑,竟然用食物去威胁一个小姑娘。
不过螺蛳粉是什么?应该就是粉丝之类的东西,如果你喜欢,他可以派人去寻,寻不到派人去生产,保证她想吃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吃。
可当寒翊川煮了一包螺蛳粉后,邢萧云不小心闻了到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他气急败坏地说:“寒先生,如果你缺少物资可以跟我说,你为什么要给她吃这种腐烂变质的东西?”
寒翊川和慕挽歌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妈的,不想跟智障说话。
邢萧云见寒翊川无动于衷,继续说:“寒先生,你婚内出轨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虐待一个小姑娘?”
寒翊川慢条斯理地将螺蛳粉煮好,盛出来端给慕挽歌,“挽挽,小心烫。”
慕挽歌接过,看着碗中的美食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挑了一大筷子的粉,吹了吹气,刚要吸溜。
碗被人夺走了,到嘴的食物被人夺走了?
慕挽歌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来,“把粉还我。”
刚说完就见邢萧云将碗直接扔得老远。
慕挽歌:“……”
寒翊川:“……”
邢萧云:“你醒醒吧,看看他给你吃的都是什么东西?食物都腐烂发臭了,你闻不到吗?你不是想吃那什么螺蛳粉吗?跟我回京都基地,我做给你吃。”
慕挽歌:“你有病吧?”
邢萧云:“跟我走吧,我会待你好的。”
寒翊川:“邢家家主,人贵有自知之明,是什么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邢萧云:“寒先生,不论其他,至少我不会给她吃变质的食物。”
慕挽歌翻了个大白眼,“邢家家主,在我没发火之前,请你离开,顺便请你搞清楚螺蛳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