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波丽娜惊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们再银森镇碰过面了。”

马恩苦笑道，“就算碰面了我也不能认出来他是大家族的后代啊，人又不会把家徽写在脸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把家徽写在脸上。”波丽娜一脸认真，“他有精灵血统，虽然传到他这一辈已经差不多是狼和狗的差距了。”

精灵？波丽娜说的话中又隐藏了一枚重磅炸弹。

这个时代居然还有精灵？马恩与维姬对视了一眼，两者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讶。在马恩和维姬游荡的这三年里，他们的足迹几乎遍布整个大陆，可当真没有见到过精灵，就连乡野传说都少之又少，人们对精灵的普遍认知是脑袋上长了一对驴耳朵。

他几乎都以为这个种族绝种了。

“你看起来很惊讶，大人。确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精灵。但你不能因为纯血精灵只有个位数就否认这个种族的存在，事实上，他们反而在大路上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他们个人实力强大，还成立了某种秘密团体，只要有人冒犯到他们就会被秘密诛杀？”

马恩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不，他们是各个王庭的老祖宗。除开那位平民出身的波拿马外，其余王室都与他们沾亲带故。”

不知怎的，马恩明明知道现在他们在讨论意见非常严肃的事情，可他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某些关键字。

“所以漫长的时间里，这些精灵各自都累积了数量惊人的财富。多到杰斯因每年花的钱还没躺在银行里涨得利息多。”说着说着，波丽娜已经看见马恩完全上了自己的套。

“所以，从他那搞点儿钱来，不碍事的。”

最终，马恩屈服于波丽娜的金钱攻势之下，决定回到银森镇的时候给波丽娜撑场子，相对的，波丽娜要撒泼打滚想办法从杰斯因那搞来一大笔钱。因为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中，短时间内这块土地只能负产出，全靠马恩自己贴钱。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对了，我的魔法顾问小姐。我还有一些……怎么说呢，比较专业的问题想问你。”

思考良久，马恩还是扭扭捏捏地向波丽娜提出请求，毕竟这也是他当初雇佣这姑娘的原因之一。

“什么问题？包教包会。”她回答得还颇为豪爽。

“不是什么难题。”马恩从书桌下面拿出皱皱巴巴的蒙皮书，“就想问问，魔法究竟是什么东西来着？”

封面上颇有童趣的卡通字体，好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