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零七章古渡千年大变样(2 / 2)独孤之后复孤独首页

它们从不娇气,也从不忌讳出身,更不在意生长的环境,只要有土壤、空气和水,不管是穷乡僻野还是肥沃之壤,不挑不拣,随处可以恣意纵横的生长繁衍开来,不惧风雨,也不畏炎热。

它们的种子被风吹到哪里,便可在哪里生根发芽生长,且生生不息,由点到面,或长成绿油油的一片,或长成广袤的大草原。

野草,郁郁葱葱,象征着生命的勃勃生机,它们无论生在哪里,都给人一种生命顽强又积极向的力量,它们那代表生命的颜色,是浑然天成的自然风景。

风吹草低见牛羊,它们也为这些生灵无私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对于人类,野草不是毫无意义的空长,天生我材必有用,野草也有它们生长的价值所在。

野草的生长是热烈汹涌的,同时也是不动声色的,它们不管不顾,毫无节制地生长。

它们的使命好像就是拼命茂盛地生长,且蓬蓬勃勃的。从春到夏甚至早秋,它们从毛茸茸的一株小草尖一直长到茂密密的一大颗,众多的挤挤挨挨在一起,整齐如一,直到结出草籽来。

四季的一次轮回便是它们的荣枯一生。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总会有来生,还会有轮回。

正因为此,它们的生命其实是永不衰竭的。独孤信所领导的“武穆军”缺的就是野草这样的个性和生命力。

野草的生命虽有轮回,但它们生在不同的地方,命运有时也会截然不同。生在旷野深处的野草,人烟荒芜,所以无人打扰,不受摧毁,它们尽可无忧无虑,安然平静地一岁一枯荣。

而与庄稼为伍的野草,则命运就悲催了,庄稼地里的野草,不是充满生机绿油油的风景,而是影响农作物生长的绊脚石,庄稼很有可能被茂密的野草一覆而死。

草又不能长出粮食,不除掉他们,庄稼就不能安生,就不能长出累累硕果。所以,田里野草很不受人待见,它们从稚嫩的小幼苗还没长到少年时期,就会被勤劳的农人斩首拔除。

但是,只要除草人稍微有一点不注意,遗漏了它的哪怕一个根须,雨露一润,那顽强的草尖尖就又冒出地皮,它们就像没经受过被铲除的伤痛一样,从来不知道防备人的欲除之心,骄傲又挑衅般地长起来了。

它们如此肆无忌惮的样子,逼迫农人们不得不痛下“杀手”,在它们刚刚萌芽时,就不得不将它们斩除根脉。可怜它们还没来得及面世就不幸夭折。没办法,谁让它们偏偏长在庄稼地里呢?

农民就是种庄稼的,靠这个生存,且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长出的粮食,人类怎么生存呢?

人类,对于野草的铲除从来都是理直气壮的。野草,长在田里,就是庄稼的敌人,若是长在旷野或路边,便是绿意盎然的风景。

人们,总是讨厌田里长草,而对那绿油油的草风景,却是赏心悦目,喜欢还来不及,哪谈得讨厌二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