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我妻美冬在宣布婚期之前就认识了服部堂元,然后两个人暗地里有所来往,但其实这是她精心的计划,因为真正目的是服部健次?”
“也不能这样说,虽然她也不介意暴露自己爱财,但我觉得没有人能够预想到这一步吧?况且这样推理的话相当于是把服部堂元放在犯罪嫌疑人这个位置了,他可是有铁打的不在场证明。”
“那可以不一定。”
“什么意思?你之前不也是这样觉得吗?”
“那是之前,我找本田谈过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今天下午我找到本田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件事情,其实服部堂元有很多次说是到外地参加画展,其实只是到处游玩,后来甚至直接住在本田家里。”
“怎么回事?”
“似乎是为了躲避服部光太郎,而且我跟你说过我曾经调查过服部一家吧?因为服部堂元给我的印象不是很深,所以在今天我见到他的时候我没能立马想起来。他平时就是一个不喜交流的人,而且深入浅出的,所以存在感特别低,就算他外出几天我估计也没有人过问。”
“那本田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的?”
“不知道,只不过本田这个人也不简单,他似乎像是有意地接触服部健次和服部堂元,平时也对他们两兄弟特别关心。”
“是吗...”
黄昶摸着下巴略有所思地说着,前两次破案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现在真相的碎片已经浮现在眼前,但是唯独那根串联的线还没有抓住。
小五郎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啤酒,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服部一家的事情,像极了在街头谈论他人家事的主妇。
“欢迎下次光临。”
热情的店员送走了黄昶和小五郎,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是最后的客人,回身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深夜十点半。
黄昶扶着烂醉的小五郎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在路上,小五郎嘴里一直在念叨些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原来喝醉了的人都是这样,黄昶心里想着,他小时候见过好几次父亲喝成一滩烂泥,然后被别人送回来,母亲嘴里虽然在抱怨可还是把父亲扶回了房间。那时候黄昶还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喝成这样,后来他才明白有件事情叫应酬。
“原来博士也需要应酬的吗?”
黄昶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这个事情,最后不禁笑了一声,笑自己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事情。
二人慢慢回到了落脚点,刚把小五郎安顿好的黄昶也突然来了困意,只得拿出一个枕头在榻榻米上将就一晚。
天刚蒙蒙亮,黄昶被旁边一些窸窣的声音给找回了一些意识,可还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隐约还听见耳边有人在谈话,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正准备翻身继续睡的时候,那人还走了过来摇了摇。
“快起来!出大事了!”小五郎疯狂地摇晃着。
黄昶被迫醒了过来,慢慢撑起身子,揉着惺忪的双眼,弱弱地问道:“怎么了?”
“服部堂元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