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蛮子说也治不好,但他们家乡更西边的人通过放血可以治好。直接被知州的儿子打出去了,最后刚好这位载道长来了,调理了一个月就好了。”
王益柔噗的一声笑了,中世纪的欧洲人,在让人不洗澡,和放血的大夫手里,活的艰难啊。
“小的是真的羡慕胡老头,不光被载道长救了一命,而且载道长还让他来杭州城管着这举子仓。”
“胡老头不是杭州人?”
“不是,他之前不是杭州人,大概年前进城里来的。”
说话间也到了地方。王益柔谢过了伙计,上前敲响了房门。
“谁啊。”门上一个小合板被掀开,露出一双小手,扒在框上,上来一双很是精神的眼睛。
“胡叔,有客人。是之前帮我的那位衙内。”
“你先把门打开,让客人进来。”
等门开了,王益柔看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大概一米二。
“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叫至柔,取以柔克刚,上善若水,水,……水。”
“水什么啊?”载岩刚好拿着书卷从屋里出来。
“忘了……。”
王益柔上手揉了揉至柔的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道长我背出来了,你可不要罚我抄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