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丈见方的储物储物包,能算多少灵币?”她问道。
范久脸色一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师妹还是不听我劝啊?”
周沃叶眉头一皱,催促道:“你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快把注票给我,想要赖账不成?”
“哼,依典当行规矩,当价为卖价四成,可抵四千灵币。”
“四千就四千吧。”
“师兄,师兄。”有一杂役弟子一路狂奔而来,喘着粗气停在了范久面前,“大事不好了,那陆凡,连登两步,已经和荆守并驾齐驱了!”
“什么?”范久一惊,咬牙切齿道,“自即刻起,下注陆凡改为一赔一成二。”
周沃叶手里拿着一杳一赔二的注票,得意一笑道:“你们等着瞧吧,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
一直关注着场上动静的人,渐渐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个叫陆凡的人似乎临阵悟道了?
只见他面容安宁,嘴角含笑,眼眉低垂,一举一动之间无比和谐、暗含天韵,周身都弥漫着一股子玄奥晦涩的气息。
听见杂役弟子带回来的消息,范久有些急了,背着手在赌盘摊位旁来回转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陆凡,又是陆凡!上次就是他坏了我谋取那把流星铁刀的好事。”
一咬牙,一跺脚,他叫来一名小厮,耳语几句之后,往对方怀里塞了一百个灵币。
夜幕降下,观摩登阶大会的人越来越少,长老们也离去了近半。
一位杂役弟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百零八级再登楼前,潜伏在路旁的树丛中,悄悄地捡起了一颗石子。
看准陆凡的太阳穴处,他猛地一甩手,将石子投出。
奇怪的是,石子尚未触及陆凡的身子,便在半途中粉碎了。
虽然心有疑惑,但他可不敢怠慢自己东家的交代,又捡了一颗石子,弹指射出。
同样中途粉碎了。
“小爷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正当他想要将第三颗石子扔向陆凡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拍到了他的肩上。
“这位施主,事可一可二不可三,错犯三次,当打。”
他一扭头,看见一只生满老茧的拳头在自己眼中无限放大。
“居然不疼?”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完好无损。
倒是右手,一股钻心剧痛传来,三处硕大的紫色淤青出现在了掌心,如同被石头砸中了一般。
“胡长老饶命,我也是受人胁迫啊。”杂役弟子磕头如捣蒜,急声道。
“我又没想杀你,何来饶命一说?只不过是有错罚错罢了。”
……
第二天一早,来到再登楼阶梯前的弟子们发现了一幕奇景。
一位杂役弟子,浑身上下只穿一条亵裤,左手举着一块石头,一下一下地往右手砸,身上用朱砂笔写着一个“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