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的是盛璃华,不是我,所以不要说着无用的情话。陛下现在手握五十万大军,据雄关南下,并非难事,你也知道我此行目的。”秦安歌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独孤月,你是真不懂我一片痴心。”萧寒兮坐了起来,他想要拉住秦安歌的手,可是却被秦安歌拦下,那吐着信子的赤蛇发出了嘶嘶的警告声。
萧寒兮叹了一口气:“你想杀了韩子涵。”
“韩子涵手上有我哥哥的传国玉玺,我需要将它拿过来,然后葬了他。”秦安歌轻声说,“我想这点小小要求,陛下会答应吧。”
“是的,我会答应,而且会很快答应,可是秦安歌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为你这样做?攻打汉字韩付出的可不是几万兵力,而是十万甚至是三十万兵力,而且你还不能保证我必赢,这样的你我怎么能够答应?”萧寒兮反问道,“我又如何信你?”
“求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秦安歌难得软下了姿态。
“真是可笑,要我出兵,为你的旧情人去打你前夫?”萧寒兮的手放在秦安歌的肩膀上,“独孤月,你是真疯了,还是觉得我对你愧疚至深,你有恃无恐?”
“你从未对我有过愧疚,我可以保证你一定能战胜韩子涵,而且与樊景曜联手,你可以与樊景曜共分土地,至于之后你们怎么打,我都不会管。”秦安歌吐出了这句话。
萧寒兮听到秦安歌的保证只觉得可笑无比,就算秦安歌智珠在握,对韩子涵了如指掌,他又如何能保证樊景曜不出手陷害呢?这其实就是一个死循环,既要取信,就不该让秦安歌一个人来,何况柳湘牢牢地把控着北疆,轻易动不得。
秦安歌看出了萧寒兮的眼中的嘲讽,她拿出了一个玉瓶子,又拿出了一个小葫芦。秦安歌轻声道:“这是毒药,可以制造一次痘症,这是小葫芦解药,可以让人顺利逃过痘症。这样可否取信于你?”
萧寒兮震惊得看着秦安歌,眼前的女人还是那样美,他不由得想起了在月夜下吸食血肉的牡丹花。当年他就是用血肉浇灌了牡丹花,然后作为了聘礼之一献给了那个绝色的姑娘。如今这个绝色的姑娘也长成了牡丹花了,她的脚下是累累白骨。
曾经的独孤月不屑于这种手段,现在的独孤月背弃了道义。萧寒兮不知道这件事是好还是坏,他最终还是接过了那两个瓶子,他想要一个必胜的把握,这个诱惑对他而言太大了,哪怕会引来更为恐怖的灾难他也会接着。
秦安歌看着萧寒兮接下了这两瓶东西便笑着说:“那么妾身就等着陛下在明日与我朝时辰交换文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