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庆兰这般一说,太君便有些许困惑起来,她心寻思,亦是呀,臧庆兰即使有心不要西门容茵到前厅,亦不可能提早预知太君会派彩画过去请西门容茵。
太君寻思起这儿又转头望向西门容茵,发觉西门容茵亦是满面困惑地瞧着彩画。
便在诸人面色开始怪异起来时,西门玉珠幽幽张口:“太君,彩画姐姐给绊住的事儿,容后在说,先审审这老婢子罢。”
一听着西门玉珠这般说,太君霎时心领神会,看起来西门玉珠已然知道是哪位绊住了彩画。
太君瞧了一眼彩画,彩画即刻向前站到领事姑姑身旁,问:“今日你是小厨房总管事儿,信誓旦旦的告诉茵姐儿,事儿全都办的妥妥的,不须要忧心,可,那一箱子的碎盘子怎解释?”
“婢子……婢子……”那箱子的碎盘子是事儿先预备好用来绊住茵姐儿的幌子,宴席用的盘子早便另外预备好啦,领事姑姑忧心太君她们早便晓得了实情,现而今坦白的话兴许还可以从轻发落。
领事姑姑一咬牙,便道:“此是臧姨太要我们预备的,为的便是酒筵时,可以拖住茵姐儿,要她去不了前厅,虽没主儿去找寻碗的理儿,可是茵姐儿年小,兴许……”兴许不晓的,兴许没主儿的魄力……
臧庆兰听了这句,全身的气力好像全都给抽离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