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就这么回去吗?”南山下门外晴芳不甘心道。
“母妃出事了!”兰博挚恨声道。
“你留在这里,若是今晚子时还没有收到本殿的消息,你就去母妃宫中。”现在他还不知道母妃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母妃一向安分守己不争不抢,不知今日又是哪位父皇的哪位妃子找茬?!
不管怎么样,只能回去看看了。
“是,殿下。”晴芳站在原地看着兰博挚离去的马车,目光中是坚定。
“呵,倒是个多情的丫头!”南山上楼上一间厢房中傅苏澜庭轻嘲道。
“先留着吧!说不定有点用。”傅苏澜衣淡淡道。
“嗯,听你的。”傅苏澜庭收回目光点点头。
“大公子、小公子、二小姐宫中来消息,岑王已离开了宫宴。”说话的却是刚才应付兰博挚的中年男子他的身边跟着少年郎,他们从墙外进来。
原来这厢中设了一个房中房,墙面之后又是一个房间但是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余笙、初醒你们刚才表现了很好,辛苦了,准备马车送小姐回去吧!”
“是,大公子。”
相聚总是短暂的,分离却是长久的。
傅苏澜衣拥抱住不舍的傅苏澜君拍拍了他的后背似在安慰。
“姐,我很快就会将一座城种满流芳花的,我要满城花开,迎你归来。”那些将他们血肉分离的人,他终不会放过他们,他终相信那一天会到来,时间不会太远,因为他的姐姐还要享受澜沧公主的身份待遇,她失去的一切都将会回来的。
“好,我等,等你送我满城花开,等我们澜沧的盛世未来。”她也相信着,他们会等来那一天,现在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回去吧!岑王多疑。”现在的分别只是为了更好的相见,即使不舍也要装作舍得。
“姐,你要多保重,我们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我会的……”转身离去,似乎每一次的分别都会有泪水,这次相见后总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
一辆马车缓缓从南山下的门前离开,南山下楼上厢房窗前两双眼露不舍和疼惜。
望着离去的马车,他们知道生活有多辛苦和不易,为了同一个梦想他们只有分别相离只是为了离梦想更近一步,很多话他们深埋在心底不曾对对方说过。
他们也曾羡慕平常百姓家,一亩田几亩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家人在一起,虽然生活磕磕绊绊难免为了柴米油盐争吵,但也好过与至亲分离不知相见是何日。
“竟能将我的字模仿的九分像,只是可惜了!”傅苏澜庭将袖中的信笺取出,看着上面与他相似的字迹面色平静,只是不知他在可惜什么?
“不是我们的人,再是个人才也不值的可惜,更何况还是个内鬼。”傅苏澜君一言也说明了傅苏澜庭心中之意。
“这字真的很像,怪不得姐姐会认为是哥你写的,也难怪哥哥觉得是个人才呢!”傅苏澜君接过傅苏澜庭手中的信纸看后道。
“看来这人对我们还是很了解的,这纸是我们特有的纸,而且还能送到姐姐的手中,看来叛徒可能不止一个了!”能拿到这纸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几个,而且都是他们的亲信之人。
“嗯!澜君说的对,看来我们有必要查查了!”傅苏澜庭很认同傅苏澜君的话,傅苏澜衣之所以会认为这是他写的信,跟这纸也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以傅苏澜衣的谨慎程度不会不有所怀疑。
有他们暗中传递消息的专用纸,还能通过他们专有的通信通道将信笺送到傅苏澜衣手中去,看来背后之人比外面的晴芳厉害多了。
“哥,难道怀疑……”傅苏澜君看着傅苏澜庭眼露不可置信。
“嗯!”傅苏澜庭却在傅苏澜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我也只是怀疑,是与不是很快就能知道了。”将信笺装入信封收入袖中他神色无比淡漠,双眸不含情感。
“如果是真的,那姐姐还活着的消息不就泄露了吗?”虽然姐姐醒来后不曾联系过他们,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应该还没有,他们现在都是在试探中,先断了那条通信道,现在还不知道他们都是谁的人,不过肯定的是背后之人等不急了,我们要做的只是等着就好了。”反正着急的不是他们就是了。
还好他见过傅苏澜衣后就不曾联系过,不然说不准还真的就泄露了。
信中说到他要娶李丞相的千金为妻,难道李丞相也暴露了吗?
应该不可能的,他虽然长年生活在兰堰国但他甚少联系李丞相,亦从来不曾以真面目去见过李丞相,就连他身边最亲信的人都没有几人知道李丞相是他们澜沧境的人。
就连傅苏澜君都还不知道兰堰国的丞相是他们澜沧境的人呢!
而与李丞相联系最多的应该就是傅苏澜衣了。
至于那个李云深他见都未见过,又怎么会娶她为妻,何况是在他们澜沧境男子只能娶一个妻子的情况下他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说起终身大事,傅苏澜庭心中一直觉得亏欠傅苏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