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这样了?不该呀?咋这样了?我明明想的是,我先去观察观察啊?这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镰…”
瓦特叔叔犹如催眠一般,麻木的提着两只大脚走向鲍勃他们存身的工厂,他没去看工厂那边的动静,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身前的地面,一边向工厂靠近,一边在嘴里簌簌叨叨的念着,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围墙边上。
鲍勃和他的队员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只知道低头走路的男冉了外墙,一转身就向工厂的大门走去,不像是来谈判接触,倒像是邻居蹿门。
看着那个男人头也不抬地往大门靠拢,鲍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是自己有病,还是那个穿着长袍的男人有病。
瓦特叔叔念念叨叨的沿着末世前走熟的道道来到了大门,正当他要向末世前那样和门房打招呼的时候,四条如猛虎扑食一样的矫健身影猛地从大门里扑了出来,瓦特叔叔被摁在地上,一支锋利的军刀将他身上所有的绳子与布条割断,跟着他就被扒的光光洁。
瓦特叔叔的半个脸埋在地面上,突然而来的袭击让他惊慌失措,嘴里发着杀猪一样的嚎叫,嚎叫声中还断断续续的吼着,他是望风的。
男人被四个队员摁死在地上不能动弹分毫,当鲍勃走到男人身边的时候,四个队员还是没有松手。
“鲍勃大人,检查了,他身上没有炸弹,除了一床破床单什么也没迎…”
一个一手拿军刀,一手拿床单的队员向鲍勃汇报着。
“嗯?我是怎么的?要仔细检查,仔细检查,他的鞋子你们检查了没?”
那队员木木的将视线对准了瓦特叔叔那双用泥浆做成的大泥鞋,不由的到吸一口凉气……
浑身清洁溜溜的瓦特叔叔裹着一匹花色布料,篝火前,他半个屁骨坐在用三块土砖垒砌的矮凳上,一只黑手托着一只盛满食物的大海碗,一只手拿着筷子拼命的往自己的嘴里扒拉着食物,就见他那脑袋埋在比他人头还要大的饭碗里,那冒尖的食物就像沙漏一样快速的消失在他嘴里。
片刻了之后,三斤食物就被瓦特叔叔吃的干干净净的,瓦特叔叔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手中洗过一样的饭碗,轻轻地将它放在脚边,他脚上已经穿了一双鞋子,原先的泥鞋被那个队员捏着鼻子给敲坏了,鲍勃就让人在工厂里的角落里随便个他找了一双鞋赔给他,既然是随随便便找的,那瓦特叔叔也就将就着穿吧,就这样,他左脚穿着一只露着大脚趾头的皮鞋,右脚穿着一只大号的女士搭扣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