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夜袭陷空岛(1 / 2)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首页

骆欣雪与展堂飞二人离开王林王公公房间,二人在开封城街上的一摊吃着阳春面,当摊主将两碗阳春面放在二人面前说道:“客官,阳春面好了,请慢用!”

展堂飞点头后,二人吃了起来!

韦府韦紫嫣这些日子在家里陪着父母,可内心深处还是那么思念展堂飞,这时如果她要离开的话,肯定告之于父母,不让他们这么担心。韦紫嫣心里这么想的,就如此行动着。

韦紫嫣看着父母坐在厅堂,她走了进去,看到韦靖夫妇,说道:“爹娘,女儿有事跟你们二老商量?”

“哟!紫嫣,今天如此之客气呢?平日里你没有这么娇情呀!”韦靖看着韦紫嫣,笑着说道。

韦紫嫣来到韦靖身边,说道:“爹!女儿江湖行走有一年多时日,我想说的是与展大哥在一起,你与娘会同意吗?”

韦靖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韦紫嫣一眼,见他未说话,来到她母亲身边,挽着胳膊拉扯,说道:“娘,你说好不好呀!”

她母亲看着她,点了点头,看着韦靖说道:“老爷!其实展公子为人也不错,你就同意了吧!免得紫嫣又离家出走。”

韦靖听了后,想想也是,韦靖看着母女一眼,说道:“紫嫣,那也得展堂飞主动在韦府说这个事吧!如果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话,将来你怎么办?”

韦紫嫣听后开心的叫了起来,回到自己屋内……

展堂飞二人还在摊位上吃着阳春面,忽听不远处有有急促的步伐之声,展堂飞与络欣雪四目相对,并做好了准备。骆欣雪对展堂飞说道:“不会王公公派人杀我们二人吧!”

“应该不会,他指望我们攻击陷空岛呢?静观其变!”展堂飞说道。

骆欣雪点头继续吃着……

一众持刀之人步步紧逼,二人很快便被逼的无路可退,俞天飞拉着赵红凌的手被十几名官差追寻着,这回已经来到二人面前,没有一个她们认识的,知道此时无法强辩,对望了一眼,同时上前一步,赵红凌被俞天飞挡在身后。

“别再白费力气了,这次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对面的官差为首之人沉声道。

“你们要干什么?”俞天飞心中怦怦直跳,暗暗祈祷:千万别有什么“格杀勿论、就地正法”的命令,否则,我将无法保护赵红凌了。

“干什么?!”赵红凌问道。

那人冷笑“抓你们这些逆臣贼子归案,若是顽抗拒捕,就地正法。”

“别,别激动。”俞天飞说道。

“我们跟你们走就是。”赵红凌突然从身后走到前面,看着这些官差说道。

俞天飞看着赵红凌忙不迭声地说道:“红凌,你怎么了!不可能让他们在我面前将你带走。”

对面一众官兵本已做好动武的准备,此时听这二人竟不加抵抗便束手就擒,皆是面露诧异之色。

“来人,给我绑了。”那为首之人狐疑地看了二人一会儿,厉声道。

二人像粽子一样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一旁的空地上,一个小个子官兵奉命看着她们,在二人眼前晃来晃去,手中钢刀不时反射出道道寒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俞天飞闭眼倚在树干上,默默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彭大人遇害,自己进千香楼,与有一个原以为无足轻重的丫头,一夜之间变成和自己一样,啊不,这二人就是辽国派往北宋间谍之角色。

探密室地牢里巧救俞天飞,原来开封城里众人费劲心力查的人命案竟是个声东击西的掉包计,天衣无缝,现在包大人病逝,开封城内无一精明之人,都被迷了眼睛,不知道那个拼死都在护着救命恩人的刺客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重重迷雾下,走在两方人精精心布置的层层迷局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现在。

赵红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草丛生的空旷河畔,河风呼啸,吹的头发衣衫呼啦啦作响,日光惨白无力,四周没有人,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院墙内忽然传出一个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惊喜的声音,众官兵俱是一怔,脸上满是迷惑不解,俞天飞惊讶地瞪大眼睛,赵红凌忍不住撇嘴一笑,二人被这声音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冷漠的双眼中漫上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不过幸好一切都结束了,当俞天飞将手中的绳子解开,身上的绳子解开后,帮着身边的赵红凌解开,后者看着他一眼,俞天飞一个‘嘘’的动作,赵红凌看着那些官差。

而官差坐在展堂飞不远处的空桌上,摊主将七碗阳春面放在官差面前,点头后摊主站在自己摊子面前,展堂飞二人站了起来,把七位官差吓了手握在刀柄上,展堂飞看着七位官差,说道:“没事!你们继续,我们喝完付银两离开而已!”

官差见二人离开后,七人才吃了起来。俞天飞二人身上的绳索被解了后,看到院墙有人把绳索抛了出来,二人四目相对后,飞到墙另一边。这七位官差并未发现这一情况,都坐那里埋头吃阳春面。

大约片刻后,二人从墙另一边逃走,路上,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俞天飞恍惚觉得后面站了个人,抬头一看,只见此人一袭黑衣,凤目微眯,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人,说道:“你们快走吧!以后多加小心!”

赵红凌看着黑衣人,问道:“阁下是谁?为何帮我们。”

“以后,你们会知晓我是何人?”黑衣人说完就消失在二人眼前,俞天飞朝着黑衣人那方向瞅去,顿时一个激灵,慌忙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朝外边的人笑了笑。

这几天来都没好好睡觉并且预测到之后N天也不可能有补觉机会的赵红凌和俞天飞仿佛到了家一般,干脆倚着墙补起觉来,留俞天飞一人抱腿坐在一边想心事,任旁边叮叮咚咚、呜哩哇啦多大声音都惊动不了石化了一般的二个人。

官差吃好后,付钱离开,发现那二人早已不在,地上只有绑的绳索,官差的头目捡起地上的绳索看了一眼,将绳索扔在地上,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有其他线索,带着六人回到开封府。

开封府大牢里,自包大人病逝后,开封府的一切面目全非,上任的郭大人看到两个衙役被套上锁链,对身后的数人说道:“何人所为?简直与本府挑衅,你们要缉拿归案。”

“是!郭大人。”那衙役同时说道。

衙役离开大牢,而郭大人与师爷也出了牢中,回到厅堂上,正有抓捕的七人回来汇报此事!

陷空岛上,此时是热闹非凡,这五鼠并未与展昭一较高下,数位女子离席后,而五鼠与展昭坐在一起喝酒,直到天亮。

天明后,这些女子见这六人全都呼呼大睡起来,逗得这些女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影说道:“我们在他们脸上画画吧!”

“好,不过画些什么呢?”姚艳看着身边三女子的问道。

上官寒想了一会,说道:“不如我们在他们五人脸上画鼠,展昭脸上画上猫吧!”

“好主意!”三人同时说道。

展昭听在耳里,暗道:“没有想到你们几个女子会如此调皮呀!”此时卢方微微睁开眼看着门口的四女子,他想了一会,故意翻身睡去。这翻身时,把四女子吓了一跳,以为钻天鼠卢方醒来了。

白影心中一震,目光凝滞,无法移开,看到白玉堂一双明亮如清水般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看的白影直觉的心内发虚,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灵儿姐,我们快走吧!”白影拉着独孤灵儿胳膊的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她,问道:“怎么,你不在他们脸上画画了呀!”

“不是,你看白玉堂睁着双眼看我们呢?”白影指着白玉堂的说道。

钻天鼠露出微笑,心想道:“哼!你们想调皮,却不知我五弟是睁眼睡觉的。”

听到展昭叫她,白影这才回过神来,四个女子吓的离开这厅内,大伙四人跑走出这厅里。展昭这时看着五人,并未将五人叫醒,展昭看着五人一眼,离开这厅堂。可是五人也前后睁开双眼。

“展大侠。”卢方从后面叫住了他。

展昭转身看着卢方,说道:“卢大侠,有何指教?”

这时过来一声女子的轻步。展昭与卢方同时看去,来者正是独孤灵儿,后者停住脚步,与二人打招呼后,展昭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独孤灵儿,开口问道:“灵儿,你有事吗?”

“师兄,请借一步说话。”红唇轻启,声音婉转如清晨百灵。

展昭脸上疑惑更浓,看着独孤灵儿说道:“你就在这里说吧!五位大侠在此,你但说无妨!”

“对!灵儿姑娘,虽我们五鼠之前与展昭有过节,那也是江湖传言引起的,再说展昭此时入江湖,未有御猫之称号,我们当然是朋友,你就说吧!”白玉堂来到独孤灵儿面前说道。

独孤灵儿点头,说道:“其实我想跟师兄说的就是要离开陷空岛,一是打扰多日,二是我们伤也基本痊愈。”

卢方站了起来,说道:“灵儿姑娘,不用说你们四人在此住了数日,就住一年,我这里也有你们吃的。”

“对!”其他四鼠同时说道。

展昭看着五鼠,说道:“承蒙五位大侠厚爱,师妹极言甚是,我们打扰多日,也是时候离开了。”

“如果展大侠心意已决,卢某也就不勉强,不过两日后你们四人离开,我卢某绝不阻止,意下如何?”卢方看着展昭与独孤灵儿二人一眼的说道。

展昭说道:“恕展某愚昧,为何两日后呢?”

“因为后天将是我大哥的生辰,今年有如此贵客在此,定热闹非凡。”韩彰说道。

“那展某恭敬不如从命!”展昭说道,就与独孤灵儿一起离开了厅内。

开封府厨房里,刘婶儿忙得不亦乐乎,厨房内外站着的、蹲着的、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捕快衙役,一整天开封府上下都忙得要死,而且牢里关着重犯,吃过晚饭还得继续值夜守备,此时众人都没了平日里那些规矩,打打闹闹,不时传出一阵哄笑。

就在林捕头不耐烦地向门口瞅第N眼的时候,那位衙役终于出现了,只是平日里一张温润如玉、笑意迎人的脸此刻拉的很长,且脸色大有赶超包大人之势,林捕头一怔,赶紧让人腾了个位子给他坐下。

“张兄弟,您怎么了?”另一衙役从未见张大虎有过此等脸色,担心地问道。

“无事。”张大虎勉强扯了个笑脸答道。

林捕头瞅了张大虎半天,忽然一笑,凑近前对张大虎低语道:“吃完饭跟你说件事儿,听了包管你心头乌云尽散。”

夏夜风清,枝头传来阵阵蝉鸣,林捕头把张大虎拉到一边,得意笑道:“张大虎,我这次可是帮解决了你的终身大事,先说说要如何谢我?”

一直黑着脸的张大虎狐疑地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林捕头,冷冷道:“晚饭也没见林捕头喝酒啊,如何竟说起醉话来了?”

“哎——”林捕头撞了一鼻子灰,刚要发作,转念一想,摆了摆手道:“罢了,看在你心情不佳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说着凑上前去,神秘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姑娘是谁?”

张大虎本就心烦,又听林捕头拿这旧闻跟他故弄玄虚,心下不快,白了他一眼,道:“那是赵姑娘,几天前就知道了,难道林捕头失忆了不成?”

“谁说她了,我指的是厨房的那个。”林捕头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盯着他说道。

张大虎一听,心中一沉,暗叹一口气想道:莫不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明知自己心中不快,还提这些。

“是赵姑娘的朋友,两年前来开封府的。”林捕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大虎听他如此说,不忍再逗他,将剑往肩上一扛,走到一边,背对林捕头,悠悠说道:“告诉你吧,那人对我没有意思。”

林捕头一等再等,不但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惊喜激动迫不及待,甚至连半点声音都没等到,心下疑惑:对你没意思!?不可能吧?

忍不住转过身去,林捕头不由一怔,只见眼前之人刚刚还足以跟包大人媲美的一张黑脸此刻竟变得刷白,幸好,眼底隐隐含有期待之色,林捕头这才略感到欣慰。

张大虎见林捕头如此反应,心下奇怪万分,不打算再跟他逗,平静说道:“以后不要说这个事了呀。”

张大虎仿佛验证了什么一般,长睫微颤,随即垂下眼眸,片刻,转身就要离去。

林捕头一把拉住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找她说清楚呢?”

良久,林捕头恍然大悟,呵呵笑道:“莫非你见她是个男子,以为我在耍你?其实那姑娘不错的,根本就是个女孩子,你若不信我,可以去问。”

“小的相信,不过是不是她又能如何?”张大虎叹了口气,看向别处。

“你……什么意思?一个念了两年的人,怎会‘是不是她又能如何’?……你是在怪她一直瞒着你么?她一个女孩子,自己虽有意,却不知道你的心意,怎敢胡乱说话?平日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怎么竟矫情起来?”林捕头有些不解地劝道。

“我有什么心意,怎么小的自己都不知道,林捕头倒知道了?”张大虎说罢,看也不看林捕头一眼,直接走开。

“你……”林捕头气结,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乱咬一气。

走出很远,张大虎停住脚步回头道:“多谢林捕头,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张大虎勾起唇角笑了笑,以对刚才的事表示歉意,林捕头却怔住了,只见平日里总是暖如春阳的笑容里,此刻竟透出一抹难掩的悲凉。张大虎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大牢里,林捕头来到此处,倚墙仰望着窗外天幕上的皎洁半月,嘴角微翘,眼中溢满幸福和憧憬。如水夏夜,虫鸣蝉唱,一切和昨天晚上一样平静。明显睡眠不足的众捕快们哈欠连天,有的甚至开始成磕头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