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伊斯贝拉换上了一脸忧郁的表情,“她要是不安静下来,我觉得我们都得死在返校的路上。”
“......不不不,我觉得死的只会有你一个,对吧?”祠雾安转头过去对着空气询问。
空气中逐渐浮现出隐卫的人,五个人单膝跪在祠雾安的身后:“属下愿为殿下做任何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祠雾安转头回去与伊斯贝拉对视:“你看吧,我觉得死的只会是你一个。”
“狗日的,资产阶级!”
“别忘了,你也是啊。”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而罂似乎从狂化状态下恢复了回来。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伊斯贝拉看了看,犹豫了一下:“额......要不一起去看看?”
“我拒绝,要是她继续变回刚刚的狂化状态了怎么办?”
“可是就这样丢着也不是事啊!没有她,我们叫不醒杜啊!”
“......要不丢一块骨头过去看看?”
“虽然狐狸是犬科的没错,但是她又不是狗啊。”
“......丢兔子?”
“......我觉得我还是自己过去看看算了。”
“去吧,我会为你默哀的。”
“你!”
指了指祠雾安,硬是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罂?啾?啾?”伊斯贝拉逐渐靠进了罂,试着叫了两声,却发现罂毫无动静,扭头过去嘲讽祠雾安,“你看看,胆小......”
伊斯贝拉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祠雾安指了指伊斯贝拉身后......
“莫非......”伊斯贝拉僵硬的转头回去,与一双血红色的竖瞳,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那个......早上好......”
“吼!”
“那就中午好了!”
“吼......”罂吼了两声,在刚刚变得巨大化的身躯,又变回了平时的娇小模样。
“唉?祠雾安,她好像真的累了!”伊斯贝拉戳了两下,确定了罂的确变了回去后,直接将罂给抱了起来,向祠雾安说了句。
“嗯,我知道了。”从背后直接传来祠雾安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伊斯贝拉心中一怒,又安静了下去,“算了,既然罂已经安静了下来,我们回去试试能不能把杜叫醒吧。”
“好。”
“那么走吧。”
“话说你今天怎么话那么多了起来?”
“倒不如说是被某人给气的。”
“唉?那个人真是可恶啊。”
“你!”
......
祠雾安与伊斯贝拉沿着被罂一路破坏的痕迹,很快便走回原地了。
却发现,杜消失不见了......
祠雾安和伊斯贝拉互相看了一眼,讨论了一下,得出两个结果。
一,那个臭不要脸的醒来就跑了。
二,被路过的人或魔兽给捡走了。
“第一个结果还好,反正他还会回来找我们的。”祠雾安冷静的想了想便说道,“至于第二个结果,那就很麻烦了......”
“怎么麻烦了,除了我们身上没有现金以外,其他都不是事好吧?”伊斯贝拉耸耸肩。
“你觉得能从这种地方路过的人有什么?”
“猎人和佣兵团......以及各种商人!”
“被猎人和好一点的佣兵团捡到就算了,如果要是被那些无利不图的商人捡到,这就很难说了,搞不好会被直接卖到兽人那里做奴隶啊......”
“额......凭他的实力不至于吧?”
“主要是他从兽人那里回来,在到这里的话,估计我们都一路饿着回去学院了。”
“......好像有点道理!Σ(°△°|||)”
“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十分钟后,一脸羞红的伊斯贝拉抱着浑身上下无力的罂以及神清气爽的祠雾安从一个山洞内走了出来。
“现在罂就可以为我们带路了。”祠雾安揉了揉肩膀,向伊斯贝拉说到。
伊斯贝拉抱着罂,对着祠雾安怒吼:“你太残忍了,惨无人性啊!她还是是个孩子啊!更何况她还是一直魔兽啊!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是狐狸的样子啊!”
祠雾安耸耸肩:“那不是更好吗?”
“的确......做了那种事的确会更好的醒过来,但是你想过她的感受吗?根据你们说的,她才一岁不到啊!对她这样会让她留下心理阴影的啊!”伊斯贝拉双眼中弥漫着泪花,似乎为罂的遭遇感动得要哭的样子。
“......不就是把她绑着,疯狂的挠她痒而已,有那么恐怖吗?”祠雾安头一歪,对伊斯贝拉的话不以为然。
伊斯贝拉用罂的尾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反驳祠雾安的话:“太可怕了,你这可怕的女人,挠醒了还不放过她。她都醒来了好吗?还继续挠!挠到她这副样子......道歉!给我道歉!”
“容我拒绝,而且我觉得你刚刚用罂的尾巴擦自己脸的样子,也没资格说我。”祠雾安鄙视的看了伊斯贝拉一眼,“再说了刚刚我挠罂的时候,你不也看得挺开心的吗?”
“住口,你这无耻老贼!”伊斯贝拉神色一正,“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的是你吧?”祠雾安嘴角一抽,“我们到底还去不去找杜了?再不去他现在都被拐去兽人大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