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牙?!”冬苓一阵恍惚,喃喃说道。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那穷山村里的穷瘸子,竟然会有这般英俊一面,难怪池小雪会这般痴迷于他。若是换做自己,怕也会难以招架罢。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还以为没钱没权的人在你眼中都是阿猫阿狗之辈。”江七牙淡淡说道,将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自顾喝了一口,舒畅道:“果然大户家的茶都那么清香。”
冬苓听出江七牙话中带有极大挖苦之意,却没了以前那样嚣张跋扈的气焰,只淡淡说道:“江七牙你可真是大胆,害了小雪妹子,现在还好意思老神自在的在这喝茶。”
嘭!江七牙手中茶杯突然炸裂,茶水四溅喷了一地都是。只见江七牙神色阴厉,看向冬苓眼中银光流转,沉声说道:“所以我来找你帮忙。”
冬苓一愣,没想江七牙会这样突然跟自己说话,回了回神说道:“现在断罡庭和池家上下都在抓你,我没叫下人进来便是大宽容,你竟然还想让我帮你?”
江七牙站起身来,望向冬苓,耳上朱红色的耳坠轻轻晃动,说道:“池步崃已经失了智,若是再由断罡庭的武人肆意胡来,别说池家不堪断罡庭一击,你也难逃的了。我来不是来求你帮忙,而是让你帮忙。你想安稳做你池家的少奶奶,你没理由拒绝,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你肯定比我要懂。”
同样的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冬苓或许没什么感觉,但从江七牙口中说出,却总带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冬苓深呼吸几次,终于说道:“你想做什么?”
江七牙嘴角一咧,抬起手来,只见一柄五寸余长的梭型兵刃握在手中,寒光闪闪,锋利逼人。
“这是什么意思?”冬苓看向江七牙手里怪异的兵刃,疑惑问道。
江七牙说道:“你将这兵刃偷偷送到游芙手中,余下一切便不用再管。”
冬苓眉头紧皱,说道:“游芙被关在池家祖祠下的地牢当中,所有人都不得靠近,而且有阿尔沙和一个断罡庭的弟子看守,我怎能将这在他们眼皮底下给游芙?”
正当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一个丫鬟的声音:“小姐,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老爷让您尽快送到祖祠。”
屋内江七牙听闻,微微一笑,将兵刃递到冬苓面前,说道:“这机会说来就来,把它藏在饭菜下面,神不知鬼不觉。”
冬苓顿了顿才将那梭型兵刃拿起,藏在衣袖当中,看向江七牙说道:“希望你平时坑蒙拐骗的经验能够有用。”
说罢,头也不回便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