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顾翠嶶想到墨言趴在纭星身上四目相对的画面,气的又说不出话来。
纭星无所谓道:“不过是个男人嘛,有什么好的……”看着顾翠嶶逐渐阴沉的脸,便又改口。
“墨言除外,行了吧。”顾翠嶶脸色稍微好上一些。“若是下次墨言再上我的床……”顾翠嶶观其神态,便知接下来纭星想要说什么。
“绝对不行!”顾翠嶶严肃拒绝,挣脱纭星的手,她可不愿再看见墨言痛苦地翻滚。
“那行吧。”纭星耸耸肩,绝对今后决不再与顾翠嶶开关于墨言的玩笑。
心中却不禁纳闷,墨言到底有什么好的,让顾翠嶶如此维护。
“那不是去厢房的路吧?”纭星朝顾翠嶶背影喊道,不知她要前往何方。
“替公子熬药,顺便替你也熬些。”纭星哦了声,随后表示自己没病。“通常有病的人都认为自己没病。”顾翠嶶以此回应。
“你先回房,莫要乱跑。”庭院之中还有一处药房,今早张爷亲自告诉她,回想当时冷面相对,不由得汗颜。早知张爷为墨言师长,绝对恭敬相待。
取药熬药,自不必提。
纭星孤身回至房内,望着凌乱的床榻,起身将其整理。将三床被褥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一处后,便又无事可做。打开窗,任由北风从中吹进,也不怕染上风寒。
细雪悄悄下着,地面却没有这些小家伙的影子。皓腕伸出窗外,静静看它们融化于掌心,留下丝丝寒意。素白凝玉间的湛蓝甚是醒目,在白日愈发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