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多废话,赶紧回去。”张爷不愿再与纭星闲聊,未等纭星表态,提溜着衣领凭空跃起,数次点地,又回到今日噩梦的起点——厢房房内。
“张爷你为什么要我脱衣裳,你看。”纭星指了指胸。张爷汗颜,这丫头还真当自己是个有特殊癖好的怪人。
水灵的双眼转动着,始终想不到办法。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替你脱?”张爷哼了声,未待纭星回答,粗糙的双手已朝她伸去。
“我自己脱还不成。”莫非今日她这朵小花就要被张爷这老牛给嚼了?无奈间背朝张爷,将外裳褪去,心自麻木起来。若不如此,便只有一死。
心中苦笑,自己竟瞎了眼,未能看透张爷真实面目。香肩白皙胜雪,在微冷的屋内轻微颤抖。粗糙的手掌从身后按住将要滑下的白裳,难免接触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肌肤。
绝望将纭星淹没,整人仿佛被抽去了魂。便是反抗,受害的仍旧是自己。越是防抗,身后那人便越是兴奋。身后久久未有动静,纭星仍如木偶般站立。
“当真是奇怪……”张爷轻声,双手依旧没松开,不是不愿,而是一旦松手,衣衫便要落至地上。
“将衣裳穿上吧。”张爷叹气,若有所思。
嗯,这么快就完事了?纭星纳闷。
记忆之中,曾与一人偷偷溜入过秀春楼,当初虽被捂了眼睛,没看成房内场景,但还是在门侧听了许久。“女孩子家家跟来干什么,我都说我是为正事而来。”
回家时那人一路红着脸解释,只记得当初,脖颈红如夜幕下最后一抹余晖。
猛然回神,记忆之中的人与事,都不过是久卧长眠时的梦,眼眶不禁湿润,随后不受控制地啜泣着。
“那个,小纭星,我刚才可没对你干什么啊。”张爷慌神,“我只是要确认,你背后是否有中毒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