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我知道了。”
“这位大哥,这些药我带回去,给你120金币放人,这件事到此结束,行还是不行。”
“哈哈哈,小兄弟,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他都说了,是514金币,不是120金币,要不要让他再说一遍。”
话音刚落下,张一帆整个人已经弹射而出,整个残旧的客栈都是一阵颤抖。
“我也再说一遍,成还是不成?”
此时那名老大整个人躺在地上,张一帆一只脚踩在他胸前,右手拿着长刀,刀尖抵在他的喉结处,让他不能动弹。
那名老大只觉得身体突然受到重击,整个人向后倒下,回过神来时那位少年已经拿着长刀指着他了。
“行……行……行,钱不要了,不要了,少侠放过我一命,看在我也没动他们性命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那可不行,钱我一分不给你少,不过……”
张一帆刚想说药铺一天的营业损失让他赔,就被他突然打断掉。
“少侠对不起对不起,是那天刘老板找到我的,他知道魏寒柏欠我钱,让我借机去把药铺搬空掉,他高价收这些丹药,还说只要我逼问到丹方就给我500金币。”
“噢?”
他没想到,这背后还另有隐情。
“刘老板是谁?”
“我也不知道,在红楼里认识的,只知道老鸨叫他刘老板。”
他也不想继续问了,也不用多问,自己药铺给原来那些药铺带来冲击让他们没活路,自然是要来想办法打压他们,这也是些不可避免的问题。
“行,算你识相,把人放了,加上今天我店铺的损失,100金币,一周后来店铺取,我张一帆做事向来条理分明,不会赖你的账,你也别不敢来,听见没?”
“好的好的,谢谢少侠。你们赶紧去把人放了。”
那几名手下也连忙去为他们解绑,还扶着他们起身,生怕有一丝得罪。
张一帆收回刀,接过那些人手里的丹药,回头看了一眼魏寒柏,魏寒柏也不好意思看张一帆,只是搀扶着另一个中年人跟着张一帆离开了废客栈。
“为什么借钱?”
“是我找他们借的,寒柏后来才知道,不是他的错。”
旁边那位中年大叔抢先开口说到。
“爹你别这么说,那都是给娘的药钱,谁借的都不一样吗!”
“哎!即便如此,你娘还是没熬过来。”
路上他们聊了一下,魏寒柏家母亲患上重病,需要昂贵的丹药续命,可是他家开个普通药铺,钱也不够买那些药材,只能通过找人借,后来药铺也抵押给了别人,欠了不少钱。他母亲也在停药后不久去世,为了还贷款他才来张一帆这工作的。
张一帆也没为难他们什么,这次的事也没怪他们,甚至还将魏寒柏的父亲招入药铺,他父亲经验丰富,和魏寒柏一起管理药铺就更加稳妥。
回到店铺时已经是下午,店铺上午都是停业状态,但是其他人都没有离开,都坐在药铺里面。
张一帆把50多颗丹药让他们分配好重新放入柜子里,自己也回到李家想了想,思考着要不要请一位保安来保卫一下药铺的安全,毕竟这才刚刚开始就有人盯上,要是到后面估计会有会更恶劣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