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会君道,还是继续留在乐物?我们很久没约过会了。”
“当然回君道了,乐物工作强度那么大,而且我的志向是做一个像温律师那样的律政街的扎手玫瑰。”
“行,那我明天去接你。”韩旸听的有趣,她的志向又变了。
“不行在其位谋其事,我要做到有始有终。”她坚决,“不过我们中午可以一起吃饭,订那家小确幸怎么样,我超级喜欢他们家的红烧肉。”
“也可以”韩旸不情愿的道,“中午下班后去你公司楼下接你?”
苏杨应了,挂掉电话,在床上滚了两圈,睡着了。
夜里,澳门下起了大雨,苏杨迷迷糊糊被吵醒了,摸起手机一看,七月二日,两点零两点多挺晚的了,七月二日?好熟悉,她潜意识里似乎觉得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但她忘却了。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玻璃上,苏杨更加的睡不着了。
是什么重要日子?不是爸妈的祭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到底是什么日子,愈想愈头疼,索性坐起来翻了翻手机日历。
日历竟然也没有标注,显然不是朋友或家人的生日,扔掉手机,苏杨又闭上了眼睛,大约真的记错了。明天如果工作少的话,还可以和阿扬去逛一下书店,她快要考试了,要买几本练习书。
阿扬不知道能不能早下班,阿扬,对了,是阿扬的生日。苏杨恍然间坐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给他过过生日了,而且手机已经换了好几代了,她都快要忘记他是生在七月之上的炎夏了。
既然是生日,那送他个什么呢,苏杨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他似乎什么都不缺。不如明天让他自己提要求,可是要是他又说结婚之类的屁话该怎么办,苏杨感觉头发都要掉没了。
终于在雨歇,天亮的时候让他想到了,去旅行吧,过些日子休假的时候两人去北海道玩几天,她出钱,到时候应该发工资了吧。
一早,苏杨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北城,同事小李委婉的问是不是公司压力太大了,苏杨笑呵呵的不语,小李便以为自己猜对了。小小年纪扛起这么大的重担,可怜啊可怜。
中午十二点半,苏杨在上订了个蛋糕,韩旸来接她,她飞扑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ss。下半高峰,rn很多,苏杨肆无忌惮的亲他韩旸觉得很不好意思。
“见到我这么开心?”韩旸脖子上的胳膊抽离,他笑眯眯的问。
“开心,什么时候见到你都开心。”她没心没肺的笑着钻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韩旸猜想。
“快走了,饿了。”苏杨甜甜的撒娇,韩旸摸摸后脑勺上了车。
“你是不是打算像潘金莲毒死武大郎那样毒死我?”车子启动,韩旸掉了个头,往那家订好的餐厅去。
“不是,是像武大郎喜欢潘金莲一样的喜欢你。”苏杨说完,就觉得很恶,显然韩旸也这么觉得。两个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哈哈的笑了起来。
到了餐厅,韩旸看见桌上摆的蛋糕才想起来,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最近太忙,而且往年生日,都是他们玩,他在一旁看着,没什么乐趣,也没什么记忆点。
今年,苏杨给他唱了一支很难听的生日歌,签给他一张旅行支票,韩旸摸摸腕上那只破旧的手表,得偿所愿。
到了七月底,顾苏杨回到君道已有几周的时间。
这天温律师从孟冉宁的办公室走出来,拍拍苏杨的肩膀,一脸凝重的说,“你可以签约了,以后要像我一样为君道当牛做马了。”
苏杨蒙蒙的想了一会,那意思似乎是她转正了!
“我、真的转正了?”苏杨犹疑的问。
温律师点点头,“是的。”
“耶!”苏杨差点跳起来。
温律师见她乐的笑没了眼,无奈的嘱咐她,一会儿别忘了签,还有过几日要请同事们吃饭。
苏杨重重的点头,“一定请大家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