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眉头一皱,他只是一个无用的书生,每天无所事事,挣不到饭钱不说,每天还必须要喝酒才行,家里已然十分窘迫,他的酒却戒不掉,每日都要挨妹妹的骂,莫说是武功高强,就是抓只鸡都不行。
“不对,你一定会武功!”
书生的话,公孙静却不信,方才她那两个招式都被这书生轻松破解,想必这书生定是有功夫的。
书生被这小姑娘惹得发笑,大笑着摇头,也不再追究公孙静的无礼,摇着头离去。
“喂!书生!不许走,我家里那几个都不教我习武,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你可不能跑了!”
公孙静有些着急,跑过去追,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十分的不方便,急得她直接撕开了下摆,几步追上书生,伸手去捉书生的衣服。
然而那书生身形晃荡,公孙静一时间竟然抓不住他的身子。
“别跑!”
公孙静一着急,猛地一扑抓住了书生的腿,让他没有办法走路。
“诶呀”
书生被捉住了腿,没有办法走路,将手中的酒壶放下,转过身用手抵住公孙静的额头,将公孙静推得后退几步。
“女娃娃,你怎得如此不知礼?书生我看你都如此年纪,形式一点规范没有,就这样就出了门?”
书生上下打量一下公孙静,这小妮子不但身上沾染了泥土,下摆也被她撕毁,完全不像是个女孩子。看这女子的样子,莫说是比不得其他家里的娃娃,就是别家的顽劣男童,也不像她这个样子。
公孙静却是一摆手,对书生的话十分不满。
“什么礼不礼的,我才不管,等我学会了盖世神通,谁敢对我无礼?”
公孙静一撇嘴,双手叉腰,十分的威风的样子。
书生见她这个样子,十分可笑。
“若是无礼,无学,又怎么做得了你的大侠?江湖侠士,十有九盗,你不读四书五经,怎么能够经事?就是你父亲这镖局,你也接手不得!待得四五年时光,怕是就会被你那父亲寻一个乘龙快婿,把你嫁出去算了。”
书生这一番话,让公孙静有些吃惊。
“书生,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看着公孙静这个样子,书生大笑。
“速来听闻这宜州府尚麟镖局家的千金顽皮的很,而且你这衣服虽然已经残破如此,可是用料考究,不难猜出你就是那尚麟镖局的千金小姐,公孙静!”
书生的一番话,让公孙静十分佩服,又想夸一夸书生,好让他教自己武功!
“肚里有墨水的人就是厉害,不如这样,我去找我爹爹,说要读书,把你请家里来,你暗中教我武功如何?”
不过公孙静说这话,却又惹得书生大笑。
“这宜州府的人家,除了你公孙静一
人,也没有其他人家的千金像你这样顽皮的了,你公孙静名声在外,有什么难认的?”
别家的千金,经常是足不出户,大家闺秀,别说样貌,就是芳名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这宜州府尚麟镖局的公孙静公孙小姐,谁人不知?
公孙静看着书生身上的穿着,想必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身上的衣服补了又补。
“书生,我看你也没多少钱,来我这里教书,有书钱拿,而且我家可是有着不少的好酒,任你去喝!”
公孙静看这书生随身带着酒壶,想必是一个好酒之人,他家里可是有着不少的好酒,就是让他喝上几年也喝不完。
书生听公孙静说要让他去做他家先生,起先还摇摇头,似有离去之意,不过听闻公孙静说她家里有着好酒,让他忍不住嘴馋。
“想做我书生的学生可不是这么容易,像你这等不学无术之人,书生我还不想收,不过你家既然有酒,那便不同了!”
书生听公孙静家里有好酒,也不由得嘴馋,动了些年头,可是当公孙静正要请书生回去的时候,书生却一转身离去了。
“娃娃,你若是想做我书生的学生,自当去我家里拜访请进家门,你这般模样,我书生还嫌弃你嘞!”
书生喝着酒,摇晃着离去,公孙静慌忙追赶,可是这一次,公孙静却是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了。
“这个书生,醉着酒这么这么好的脚力?”
书生知公孙静在后面追,却不回头,朝着嘴里灌上一口酒道:“娃娃,我在家里等你,到时候礼节可不能少上一分一毫。”
公孙静实在是追不上书生,干脆不去追了,只不过她还不知道书生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又怎么能去找他呢?
“先生,您倒是要告诉我先生您的名号,我好让爹爹去找您啊!”
公孙静在书生身后喊叫,书生却没理,等他走了几步之后,一个姑娘出现在了书生前面。
“哥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一个漂亮姑娘看着跟公孙静差不多年纪,应是比公孙静大上一两个年岁,叫着这个书生哥哥,见书生又醉成这样,便去牵住书生的手,搀着他离开。
“先生,您还没回答我呢!”
公孙静看书生要走,急忙大喊。
书生的妹妹顺着声音看过来,看到公孙静喊叫,皱了皱眉头。
“小妹妹,大街之上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你记好了,我哥哥姓孔名金,宜州府的酒醉先生你都不知?”
听这女子的话,仿佛这书生在这宜州府还是个挺出名的人,不过她却没听说过这个人物。
待的公孙静想要询问孔金的住处时候,抬头却已经找不见孔金的身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变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