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克莱门斯已经被布瑞恩擒住，戈登大喜：“布瑞恩，还等什么，杀了他啊！”

布瑞恩勾唇冷笑一声，扣动手中扳机，没有温度地给了克莱门斯一枪。

“砰！”

子弹穿射脑门，克莱门斯睁大了眼，像是不敢相信，昨日还曾万人之上他，今天就倒在了别人的枪下。

他慢慢地倒下，鲜血从脑门中流出，带着象征着属于他的时代，一并彻底结束了。

戈登欣喜若狂，走上前去激动地站在布瑞恩的旁边，“克莱门斯真的死了！布瑞恩，你简直太优秀了！你真不愧是我戈登最厉害的手下。”

布瑞恩冷冷地扫了戈登一眼，“是么？可是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戈登微愣，感受到布瑞恩的不怀好意，顿时拉下脸来：“布瑞恩，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布瑞恩冷笑着，转过身来，挺直了脊背睨着戈登，“不知道，你还记得艾伦吗？”

闻言，戈登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不过很快他便恢复正常。

他道：“当然记得，艾伦可是我们小时候玩得最好的伙伴。”

“那她后来自杀死了，你知道吗？”

戈登微微眯了眯眼，视线打量着布瑞恩。

虽然不太清楚他在这时候提艾伦做什么，总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当初他对艾伦做的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