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论如何都是我参与不进去的,跟他进去?白澜把这个想法踢出去了,先不说,人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跟进去算什么身份,即使他成功了,我可不会认为,一个路人会帮我,‘’白兰如是想着,越想越觉得对。
‘’还有,如果他没有打过人家,拉我做垫背的则么办,或者,被紫阳宗的那群老头看做一伙的则么办,那我起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白澜似乎一想到了自己被分尸的场面,不禁一阵后怕,冷汗直流。
‘’一定不能去,不然太惨了,‘’他决定了,偷偷后溜,刚捂猪肚子,‘’兄弟,我...‘’抬头再看,哪里还有人。
不过命运总是很奇妙,安排好的人能在最好的时光里相遇,这便是缘,缘分一词,或许是冥冥中注定,却也逃不过一个‘’命‘’字。
他们本文交错的人生,或许经此一役,谁成全了谁,也是个未知的定数。
且不说白澜是如何想的,而此时,洛阳已兵临城下。
他手持巨剑一步一缓间走向紫阳宗下,紫阳宗这时已露出全貌,恢弘大气,它犹如童话里藏在大山里的一方城堡,
远远望去那一方屹立在天地间的城墙上是苍劲的‘’紫阳宗‘’三字,大气磅礴,笔锋,下笔弯折间,丰润有神,犹如苍龙摆尾,灵气逼人。它如苍龙般雄伟藐视众生,它代表一种势力,一种实力。
而观洛阳,他一袭黑衣,长发无束缚,遮住了左眼,及半个面庞,只是下一刻便无风而动,他缓缓抬剑,这一剑斩出,从此以后,他无退路,这一剑斩出,他的征战之路,俨然开始。
洛阳无所畏惧,既然开始,那么,这一次,他便不再有所待,即便身死魂灭又如何。
而他举起的那把剑,全身漆黑,有俩掌宽,五尺长,黑雾缭绕。洛阳无言其他,他缓缓运气,注入剑中,那剑似活了般欢快的叫着。
而那山门前,那守门弟子依旧倚着石柱,休闲的睡着,没有丝毫察觉。
参天直插云霄的巨门一丝丝光华流转,洛阳眯了眯眼,他就知道,一个宗派则么会如此松懈,不过,洛阳没有停下,他整个人的气势也在不断的攀升。
此刻的他,如一柄缓缓升起的利剑直刺苍穹。他手中的剑一挥间,周围一张,从草不生,片刻前还是嫩绿,倾刻间化为枯黄。
‘’可惜这剑,至今还没有收服,只能靠精神压着,‘’洛阳看了一眼手中的剑,一阵轻叹。
不过他不管,也顾不了了,‘’人活一回,总会有所奢望,有所求,有所待,生当轰轰烈烈,纵一死又有何妨‘’。
这一回他又注入几分力量,以他为中心,十丈,二十丈,以迅雷之势枯亡着,他如死神,挥动着镰刀,收隔着生命。那剑,如生命的掠夺者,吸着周围的精气
洛阳单手巨剑,忽而大开大合,一道道划出,像是滑坡天地,忽而一朵朵剑花挽出,明明是不符合气质的狂野,却让人看不出瑕疵,仿佛与生俱来,浑然天成,一撇一捺间,与天合,与地合,墨线流转,杀字成形,一拍间向阵涌去。
但洛阳没停下,他知道,这一战还没开始,这阵也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破去,这毕竟是一个宗门的底蕴。
下一刻,洛阳双手握剑,剑柄足以宽,一剑剑划出,无招式可言,每一剑都擦阵而过,看似没有章法,却总在某一个点而过。这天地,仿佛成了他的一幅画卷,满幅流光,有字如神龙,摆尾而起,又枯折如藤,这字这画,圆润丰神,杀气凌然。
那溢散的黑气缠绕,世界为背景,似让人闯入了一个黑白世界,虽无色彩,那杀字气势开合间,型线骨法,倾泻与笔端,攻杀之势,仿若韵含了一个阵法,布均阴阳之理,到了下一个临界点,洛阳一剑斩出,这世界壁开了洞,泻出点点黑色,而又在瞬息间完好无损。
但那座丰碑一样的大门轰然倒塌,俩边刻满雕塑的石柱应声而倒,如豆腐般被切碎,下一刻,洛阳对面,爆炸之声跌起,石流飞瀑四溅,独他一丈之内自然而然弹开。
洛阳倚剑而立,只听‘’咔咔‘’他的境界也随之破开。洛阳那处变不惊的脸上也勾起一抹笑容。
‘’终于九转了‘’洛阳喃喃道。
还未来得及高兴,寒风凛咧间,那一道道夹杂怒气的声音,不出所料般而至。
洛阳没有半点惊慌,凛冽的风吹打在他身上,衣衫猎猎,头发闻风而动,下一刻才让人看清左眼及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