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件事不简单,这两方恐怕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也不见得那老者会被那队人马欺负,刚刚就在就在他将人皮面具扯下的时候,令我极其不舒服。”白锦绣语气沉重的说道。
凭刚才的打斗来看,白锦绣的分析不无道理,顾詹是个头,并且气宇不凡,那种刚烈的性子一眼便能看出,而那名老者更了不得,且不说单打独斗顾詹在他手里取不到半点便宜,就凭他这一手易容术和伪装术就能让江湖中的高手惊叹不已。
见此花颜安慰道:“锦绣姐姐你多想了吧,那老者原本的长相丑的出奇,我看了之后也是恨不舒服,到现在想想都不禁后怕。”白锦绣的感受花颜似乎深有同感,只不过花颜不知道她想的与白锦绣想的显然不是一件事情。
“并非如此,阿颜妹妹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说的不舒服和你所讲的不舒服有着很大的差别。”这一句话另花颜疑惑不已,看着花颜疑惑的表情,白锦绣又解释道:“我所说的不舒服是他在撕下面具之后身上的那种邪气,这股邪气在他撕下面具之前我丝毫感受不到,只有在他撕下面具之后我才察觉,想必是他先前可以掩饰住了,这人简直深不可测并且不像个好人。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名叫顾詹的人是如何看出老者的伪装,在我看来老者的掩饰的很好,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至少在他撕下面具之前我一直觉得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
看白锦绣心事重重,沉默良久的苏霖终于发话。“锦绣,眼下我们即到洛阳,不需要想那么多事情,那两伙人善恶与否,深藏不露与否,武功好坏与否,都和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加强自身的保护就好。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不少,能看懂的也越来越多,我的鲁莽也令我们好几次都陷入了危险之中,对此我深感抱歉,也想了很多,本来你和花颜都是爱笑之人,也没什么烦恼,可是自从和我同行,你们笑的少了,反而是愁容越来越多,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们这样。”苏霖肺腑之言令几人感动不已也欣慰良多,这一番话已经证明苏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着一腔热血却喜欢莽撞行事的傻小子了。
几人谈话之际,那老者早已收了茶铺迁至别处。离这茶铺不远处有一间木屋,简朴无比,最简单的装饰就是几个木雕,一看就是建造这间木屋的人雕刻的,因为这几个木雕同这木屋一间简单。
“小兔,小鹰,老头子我回来了。你们等急了吧,今天处理了些事情,所以耽搁了些。”老者满目慈祥,看着不会说话的木雕自言自语着。“什么?饿了?好好好,老头子马上就给你做吃的。”
推门进了屋,屋内有很多瓦罐,基本上装着东西的罐下都生着火,只听咕咚咕咚的声音不间断的重复着。屋子设计的虽然简单却也巧妙,没有一扇窗户不过却有很多空隙可以让烟从四方散出去,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在里面被烟熏到。
老者取出一个空罐子,又从一个竹筐里取出一些不常见的草药,随后将其放入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