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尚更迷惑了,“为什么不能提?他是谁啊?”
范梓明耸耸肩,“你问他吧。”
江尚看向那同学,一脸疑问。
那同学脸涨通红,舔了舔嘴唇道,“好吧,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千万别到处瞎说哦,我们团被学校警告过的!要是损害学校利益的话,我们团会被学校取消的!”
“好吧,你说。”江尚点点头。
什么大人物?这么神神叨叨的?
“孟谦师兄,以前是我们社团里玩流星锤的高手,还考过证。”
江尚更迷惑了,“那又怎么样?”
“不过,几个月前,他死了。”那同学压低嗓音,嗓音里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悲戚。
死了?
那又怎么样?虽然很不幸听到这个消息,但英年早逝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吧?朋友圈里多的是人白血病癌症水滴筹啥的,干嘛这么神神叨叨的。
“哦,怎么死的?”
那摆摊的同学不说话了,一片悲色,扶起眼镜框抹眼睛。
范梓明悄悄在他耳边道,“跳楼死的,就是跟咱们同专业,都博士毕业了,前几个月跳楼那师兄啊!”
“纳尼???”江尚瞪大眼。
……
漫漫冬季,候鸟南徙。
学海无涯,难熬无比。
每个学期都是在一片哀嚎声中结束,即便研究生不用期末考了,但每门课都要交结课论文、结课报告,这也是相当让人吐血的。
一派繁忙中,江尚一心n用。
一方面要顾着学业,另一方面,不知为啥,老花又住进医院了,江尚三天两头地带杯奶茶去看苦哈哈的兄弟。
还有就是,检察院已经把起诉材料移交给了法院,法院在审理钟岚岚的案子,江尚一分钱没出,总不好把事情全丢给陈雅妙。
而加入诗词社后,社团里的事情也不少,忙里偷闲地打听一切关于章劲的事情。
收获确实不小。
这个章劲,表面的忧郁啊、颓啊、丧啊都是为了配合自己那张脸把妹,而实际上,这家伙是入世的能人。
绩点学院前十,当然可能都是刷的,不一定有真才实学,毕竟在社团接触了一番,感觉这家伙左右逢源。
申请了常青藤之一的普林斯顿大学,过完年应该就要出国了。
江尚琢磨着,在他出国之前,一定要把卡片那事儿跟他敞开天窗说亮话。
不过,那是个极骄傲的家伙,他又怎么肯心甘情愿和盘托出呢?
而即便事情如此纷乱,江尚却怎么也没法儿抹灭心中那极荒唐、但叫嚣得越来越响的想法——
那女人,是被流星锤砸烂了头,然后被剥了皮。
而现在又完全找不到证据,不管是杀害她的凶器,还是凶手。
偏偏,死去的孟谦又是玩流星锤的。
而他已经亲眼见识过,鬼魂能杀人。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