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曾经的秦淮被盛名束缚住了。
他在核雕、玉雕、木雕,青铜锻造等艺术上,思维璀璨,理所当然将这份自信,带到了漆艺上。
然而。
秦淮只造出了一个还算一般的愿逐月华盏
自此。
秦淮四年没有拿出顶尖的作品了。
曾经惊艳的才气,似乎在结婚后,消失殆尽。
一开始。
秦淮以为自己真的江郎才尽了。
可今日李运大师一番话,让秦淮恍然彻悟。
在历史潮流中被老祖宗们半遗弃的漆艺。
已经断代了两千年的漆艺。
真的很难再重现辉煌了。
缺失多两千年,已经没有了让漆艺野蛮生长的肥沃土壤,也没有出现顶尖的艺术人才承上启下。
秦淮找不到艺术的土壤和养料。
自然也就无法和漆艺,形成哺育和反哺。
一念至此。
秦淮莞尔一笑。
有些遗憾,但更多的还是心情开朗,仿佛雨过天晴,拨云见日一般。
忍不住甜蜜蜜的牵起商雅的手,迈起轻快的步伐,两人以极其腻歪的态度,一路发着狗粮。
儿子女儿在身后,迈着小短腿奔跑。
李运大师:“”
道安女士:“”
秦先生这是得意忘形,得鱼忘筌了呀。
念头通达,了顺了心意,因此兴之所起的欢畅愉悦。
真是偷税啊!
道安和李运也受到了秦淮笑容的感染。
哈哈一笑。
跟随在狗粮夫妻的身后,安步当车,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回到金陵城外的郊区小庭院里。
庭院中。
竹林莎莎作响。
秦淮笑容和煦,取出桂花糕给众人品尝,然后认真为众人泡一壶茶。
动作很慢,时不时会手臂悬在空中,思考着什么
李运坐在座位上,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念头通透的秦淮,推销起了他浸淫一生的瓷艺。
“秦淮,来学习瓷艺吧,瓷艺,可是世界上最顶尖的艺术类别呢。更是最早形成超级、并席卷全球,达到前所未有高度的奢侈品牌。”
李运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想要吸引秦淮的注意。
然而秦淮不为所动,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添炭,沏茶,倒水。
李运:“”
不理我?继续说服!
李运并不气馁,而是更加循循善诱。
“我不是开玩笑的,或许在我们国家,精美的瓷器存在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你看腻了,会觉得平平无奇,甚至于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