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蠹吸一下鼻子,毫无违和的转出去。
“我饿了,我要吃昨那翠翠绿绿的。”
幼稚的喊声不大,但能够响彻这间屋子。
原来这些都是她做的。
娘亲,宝宝好像你,你在哪里呀。
蠧哆啦着脑袋,一脸颓废。
“姐,需不需要。”
贝珠看着那个身板那般的颓废,心里也有些不好。
要是是她弟弟这样子她的心不知道多疼呢,姐怎么能够这样子对待蠧的。
想着有些哀怨的目光带到虞歌身上。
“别以为你丢了,我会可惜,你没看到昨院子里的事吗?”
虞歌捏起一个杯子,不咸不淡的喝一口茶,眼底都是一片清明。
昨日的事情,整个院子都知道,哪怕是那些刚被送过来的人,包括贝珠在内。
昨日!
贝珠瞬间想起昨日有两个人被姐命令打成肉泥喂毒虫。
听闻那两个人就是敢管姐和知遇少爷的事情才这样的。
其实昨日她不过是想让人把她们两个丢到远一些地方干事,谁知道她们在走之前还敢在蠧是一个野孩子,什么是一个脏东西,正好被过去看望蠧的宵夜听到。
看着鹌鹑般的贝珠,虞歌心头一爽。
看来杀鸡敬猴也不是错嘛。
“少爷,你要去哪里?”
安排在蠧身边的丫鬟也是一个才九岁的姑娘,原来蠧也不想要的,但等虞歌带来好几个大婶之后乖乖带上这个丫鬟。
“要你管。”
已经没有理智的蠧压根不会听别人什么,不管她是对还是错。
“唉唉。”
碟哪里会让他到处跑,直接伸着手臂拦到蠧面前。
“少爷你就别走了,姐要我看着你的,你不能走。”
碟喋喋不休着,许是光太刺眼,还有蠧的个子比她高,碟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眼珠子已经泛红了,比火珠子还红。
“你走不走开。”
蠧压着每一个字的声音,可惜碟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眼前那个人已经忍无可忍了。
“彭”
“哎呀”
唠唠叨叨的碟没完一句话,就直接被身上的痛给吞掉。
“该”
蠧看着被推到在地上的碟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好。
“少爷。”
摸着被撑破皮的手腕,碟憎恨的瞪着蠧。
但蠧压根不管,直接跨过她的腿离开。
谁让你管爷。
“姐。”
站在檐屋下的虞歌,眉头紧皱,好似在在沉思什么。
贝珠很想问,能不能去扶一下碟,可是看到自己的主子,想想还是算了,万一自己就像昨日那两个人怎么办。她还有爹娘在家中等着她。
“回去。”
看着蠧消失在那些花草从后,虞歌冷眼看一下地上检查自个伤口的碟,转过身就离开。
“是。”
贝珠也看一眼那个碟。
算了,少一事也好。
“你穿令下去,今日加强警惕。”
行走在屋檐之下,虞歌的心也发不安。
这不安的感觉源自于碟刚才的受伤。
也不知道为什么,虞歌特别敏感,能够从别的事中知道危险就要来临,也就是这个感觉,帮她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