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跌失满脸悲痛。
于廉之也是失望至极,他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瞬间被破灭,被销毁,被封杀。
如此他还去蓬莱做什么,是该半途放弃自己的信念吗?还是……?
片刻,于廉之问到:“这位离歌神医如此了得,怎会轻易死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跌失叹了口气道:“这么久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更何况离歌并非我蓬莱之人。”
“哦?那么她是哪里人?”
“昆仑虚,”
于廉之不语,思绪却百转千回,昆仑虚,竟是昆仑虚,真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离得如此之远。一个漂洋过海,一个却翻山越岭,真是挑战他的耐心,试探他的诚心。
于廉之哭笑。
既然离歌是昆仑虚之人,那么昆仑虚定还有像离歌这样医术了得之人,此次昆仑虚他于廉之必去。至于蓬莱,来都来了,还是拜访一趟吧!更何况此时返回也无船可乘。
跌失见于廉之似在思索,便说道:“小兄弟,打听了这么多,可否有发现你需要的线索?还要继续寻找神医?”
闻言,于廉之用微笑掩盖尴尬,吹捧道:
“前辈真是了得,几句话便可得知晚辈此行目的,还真让前辈说中了,晚辈的确是为寻离歌神医而来,晚辈有一朋友染了不治之症,听闻世上除离歌神医之外在无人能救的了她。”
“你不惜苦难,千里寻医,看来,她对你很重要?”
于廉之微笑不语,没有答话,可笑容中却已经透漏了他的心思。
重要,当然重要,重过自己的性命,重过自己的一切。
片刻于廉之问到:“前辈接下来打算去往何处?是回蓬莱吗?亦或是中原?”
“中原,当然是中原,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踏过中原的黄土,有生之年能去一趟,也不枉我来这世上走这一遭。”
两人把酒言欢,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有了些许醉意。
真的是遇到知己了吗?怕是不然,都各自为自己心中不快,而萌生醉意吧!
接下来的几日,都还算安稳,并没有遇到什么劫匪海盗之类的,船老大也不在那么惧怕跌失,偶尔也会与跌失说上几句话。
每日好酒好肉招待,跌失也没了挖船老大心脏的想法,只是偶尔还会吓唬吓唬船老大,有意无意的说自己饿了,船老大并迅速的准备好酒肉,以防自己的宝贝心脏成了他人的下酒菜。